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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低人一等?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觉得你低人一等了?面对谢延的情绪,不知为何,常之恒反倒冷静了下来,谢延,你听我的,不要冲动,先放开唐可。不管爹逼你做了什么,一定不是想害你,你跟我出去,我带你去向我爹问清楚

还有什么好问的?我跟了师父那么久,从不曾质疑师父。谢延无奈地叹了口气,眼圈有些发红,自从师父把我从山下捡回来,给了我安葬我父亲,还认了我这个徒弟后我就发过誓,今后师父让我做什么我都做。

常之恒眼神缓了缓,转言道:所以你看,我爹是关心你的,他不会害你的。他让你进来,也让我进来了,而且都给了我们平安符,保证我们不会受伤。

谢延眼神一变:平安符?什么平安符?

就是可以在这镇妖塔里避祟的平常之恒突然顿住了,意识到了无衣可能只给了他平安符。

师父给了你平安符是吗?谢延眼中似笑非笑,也是,你是师父的宝贝儿子,怎么能让你冒险。看来是真的让我来送死。

说着,他的手僵了僵,下一刻,周南手中的另一瓣月神飞射而出,正中谢延握着匕首的手。匕首咣当一声落地时,穆溪一把拉开了唐可。

谢延痛得嘶了一声,但顾不得手上的伤,点燃了手里的血魂蜡烛。火光亮起的那一刻,空气中瞬间弥漫着那股难闻的血腥之气。

穆溪知道鬼气对妖塔的影响很大,厉声道:你要做什么?

这血魂蜡烛的火,可不是一般的火谢延举着蜡烛,一步一步往后退,退到了木墙边,横竖都是死,今天能跟这千年妖塔一起死,也不枉我为不二殿做牛做马这么些年。

摇曳的烛光映出了他眼中的扭曲,他把蜡烛靠近木墙,狠声道:都他妈的给我陪葬!

烛火接触到木墙的前一刻,惊雪已经出鞘在墙上落下一层冰界。

谢延还没来得及反应,唰地一声,一个身影突然从墙后飞出,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地上。

四目相对时,谢延瞳孔骤缩,浑身不住挣扎。但下一瞬,尖利的指甲扎进了他的喉咙

杨柳?周南认出了那副冷艳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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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镇妖塔9

杨柳盯着谢延,眼瞳暗红,声音阴怨:周非扬你终于出现了!我为你杀够了人,你为什么不去接我?

你说!你为何负我?虽然口中是质问,但她手上死死地掐着对方的脖子,并没有给任何回答的机会。下一刻,她露出了毒牙,发狠地咬了下去。

谢延已经喊不出救命,锋利的尖牙穿透了他的喉咙,鲜血飞溅。

谢延!常之恒大叫着,但在他冲上去之前,惊雪就已经将杨柳镇回了原型。一条青色的大蛇蜷着谢延的身体,任凭常之恒怎么赶都赶不走。

穆溪原不知道谢延和杨柳的纠葛,但见此情形也猜出了几分,只是不敢确定。他怀里抱着唐可,转头望向周南:他就是杨柳的

是,你猜的没错。他就是月红楼的假周非扬。周南知道他要问什么。

你是从何得知的?穆溪不解道。

不二殿宴会那一日,小蛮认出来了。

小蛮那一晚说过,她记得这个人的声音,就是当时跟她姐姐私定终身的那位客人。

穆溪虽然猜得八九不离十,但真的得到了确认的答案后,还是心下一骇。很多事越来越接近真相时,反倒让人倍感蹊跷。月红楼冒充周非扬,让姐妹俩杀人的是谢延。出入地府炼制替魂,杀了念慈门修士的黑衣人也是谢延。还有去空界试验鬼血蜡烛的,同样是谢延。这一环环相扣着的,竟都是无衣计划中的大阴谋。

常之恒本就知道在月红楼时他们的遭遇,虽然没有见过杨柳,只听说有个自称周非扬的人利用青楼里的女妖杀修士。他本无法确定真假,但现在听了这样的对话,恍然大悟,却又难以接受。

谢延?那个假扮周非扬的是是谢延?这怎么可能啊?

杨柳进镇妖塔的这些日子,在塔灵的度化下,本已经清了杀意和怨念,逐渐能够化出人形。但就在刚才,她又听见了那个声音,暗中窥到了那个身影,那些月红楼中的执念再次翻涌而来。

此刻,青蛇在塔灵的压制下渐渐虚弱,最后松开了谢延,安静地蜷在他身体旁。

常之恒忍着颤抖,咬着嘴唇,跪在了血泊边上。他慌张地伸手去按住谢延脖子上还在流着血的伤口,但这样的动作无济于事。杨柳牙上有毒,剧毒入心,谢延此时已经脸色发青,不断外喷的鲜血已经呈暗红。

谢延谢延带着哭腔的常之恒,束手无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对谢延的感情太复杂了。在他心里,谢延是童年的玩伴,也是处处替他出头的小跟班。他从来都以为他们是一路人,却不曾想,谢延早就不是小时候的谢延了,没长大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暗色的血液将他的袍子染红,他跪着,脸上茫然不知所措。

穆溪望着常之恒,眼中的情绪晦涩不明。一方面谢延和常之恒都算是他的师弟,前世他就知道无衣教唆谢延做了不少不光彩之事,但大多数都不到伤天害理的程度。重生之后他有几次专门提醒过谢延,就是怕他误入歧途。但没想到,如今的无衣变本加厉,连谢延也错得太远。

见常之恒强忍着在抽泣,穆溪知道,他并不了解谢延做过什么,但此时也不是解释这件事的时候。须臾,他抬起了低垂着的眼帘,他把唐可交给周南,走到常之恒身边把人拉起来。

常之恒没办法停止抽泣,但被拉着站起来前,突然瞄见谢延压在胸前的手动了动。愣了片刻后,他像是有了什么预感,认定了谢延似乎还有话想说。但他现在若要问他,他也已经答不出来。

你要说什么?常之恒目光下移,顺着谢延手的方向,从他袍子内袋中摸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张。纸张发黄,还被血迹染红了一片,但依稀能够辨认出大部分的字迹。

这是一张卖身契。是将杨柳卖给月红楼的卖身契,落款是一个陌生的名字,时间是在多年以前。

这写的都是什么啊?什么卖身契?寥寥几个字,常之恒反复阅了数遍。他一开始没明白谢延带着的这个是什么?而且最后一刻还惦记着?

片刻,等回过味来后,他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怎么怎么会这样?

他僵在原地,看了看青蛇,又看了看谢延。两具挨在一起的身体,在血泊中逐渐冰冷,化成了相似的青黑色。

常之恒终是没忍住,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扑通一下又跪在谢延身边:原来你上次找我借钱是要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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