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伍德·西斯点点头,“听上去弗恩殿下确实是无辜的。”
“是的。”弗恩微微松了口气,连忙应道,“我是——”
“那您一定不知道两个月前,卡列子爵曾偷偷拿着您的信物离开灰墙,前往托兰男爵领地的事吧。”
弗恩愣住了。
“看来是如此了,”伍德·西斯转过头望向卡瑞娜女王,“陛下,这整件事都是卡列子爵隐瞒了弗恩殿下,自己一人所为。”
“是这样吗?”卡瑞娜凝望着自己的儿子。
弗恩张了张嘴说不出来。
“我在问你,弗恩·萨尔菲德。”
“大概……”弗恩嘴唇颤了颤说,“也许是,可是——”
“将卡列·维克关入地牢。”卡瑞娜命令道。
“是。”
“等等,等等,母亲…不,陛下,卡列子爵他或许是无辜的”弗恩殿下眼看着伍德·西斯离去,连忙望向自己的母亲。
“会有专人审问他,他坚持有冤,出来后可上诉法庭。”
“母亲,母亲,地牢是死囚待得地方,能活的出来的人少之又少。卡列·维克是我的侍从,他跟随我已有十多年,您知道的他的父亲曾经为帝国牺牲,您能不能——”弗恩忍不住恳求道,“陛下,就算真的是卡列所为,这个处罚也太重了些。那只是一些低等公民,他们……不过是一些懦弱无能是亚兽人,和奴隶商品没有区别,为此赔上贵族的性命……”
“你是在质疑我的哪个决定?是低等公民的政策?还是皇室对一个子爵判决的权利。”卡瑞娜用权杖指向弗恩。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母亲。”弗恩连忙解释。
“‘君王没有错’。我很早就教过你这句话。”卡瑞娜俯视着自己的儿子,“但你忘记了,身为第一继承人,在未加冕前,首先要学会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你现在还没有资格成为萨尔菲德四世。”
“母亲,我……”
“卡列·维克只有一个。”卡瑞娜阖上了眼睛,朝跪在地下的男人推了推手,“不要有下一次,出去。”
午后,帝都魔法学院,猎鹰会。
灿烂的阳光从休息室的窗户倾泻进来,六张翻面的纸牌排成倒立的三角状平铺在桌案上。年轻漂亮的“女巫”坐在窗台下,头上披着丽红色的窗帘,手在六张纸牌上来回晃悠,嘴里念念有词,听起来像从远古流传下来的诅咒。黑发青年坐在对面,撑着下巴,面上有些无可奈何的神色。
“艾瑞克斯·卡贝德,现在再次在心里重复你想向命运提出的问题?”年轻的“女巫”故意哑着嗓子问。
“我要不要尝试在学院里找一个喜欢的女孩子?”
“女巫”猛得站起来大叫道:“等等!你不要说出来啊!是在心里问!”
“啊,对不起,菲奥娜,我没注意。”艾瑞克斯被少女激动的反应吓了一跳,“那我收回之前说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