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甬道十分紧,此刻容纳他这一根指头刚刚好,若再塞一个进去那我便会受不了,想起第一次与他苟合时,连他的龟头都塞不进去,整根没入时我差点被撕裂之痛痛得晕厥过去,好久才适应下来。
被湿濡内壁紧紧吸合时,他忍不住惊叹一声:“弹性真好,这才十日,就又紧俏起来了。”
我带着他的手朝里探去,那枚老茧磨在肉壁上,刺激得我不断收缩,在探到一处敏感点时,我忍不住高声娇吟起来,口中不断催促他:“快,磨那里……”
他照我说得去摩擦那一点,老茧在娇嫩肉褶上蹭弄,我爽得几乎要两眼一翻晕过去,腰高高弓起来,周边尽是淫水搅弄的咕噜噜的声音……
就快到达顶峰了,我的身体酥软得连抓他肩膀的力气都没有,只得在他背上乱摸:“要来了,要来了……”
他一边咧嘴笑着一边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
我满脸欲仙欲死,也不顾身在何处,放肆地叫出声,口中大叫着夫君。
紧接着,高潮来了,一大股热流如滔滔江水似的从小穴里泄出,淋在他手上,还有他的长衣上,一股女性气息夹杂着不可名状的香气升腾到空气中,恍惚着人的心神。
他看上去再也忍受不住了,解开裤子,将那隐忍得快要爆炸的紫粗阳具释放出来。
那东西,可远比他一根手指要粗得多,而且比起上一次在我房中,又粗大了好几圈。
我一边喘气一边眯眼去看它,顶端上缠绕着一丝白渍,青筋暴起,忍无再忍。
“娘娘……臣……要进去了……”他勉强笑着,牙关里挤出几个字。
理智已悉数被肉欲所占据,他握着那东西就要朝我穴口里挤。
硕大的肉冠将狭窄的甬道顶开一个口,还在朝里慢慢推进,甬道娇嫩肉褶被狠狠摩擦过去的酥爽简直无可言喻,我口中大叫着:“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抬眼看了我一眼,微微泛红的眼角向上挑起,说:“娘娘放松些。”
“你……你叫我我怎么放松!”我眯眸去看他,头顶沁出一层薄薄细汗,“那巨物,叫人容纳得好生艰难!”
“可小嘴吃得太紧,臣也会痛啊。”他嘴边荡起一个牵强的笑。
我眼里噙着一汪泪,伸手去抓他的手,抓到后放到自己胸上,引着他去爱抚。
在这之后,无需我再引着他,他便轻车熟路地抚弄我。食指刮弄我的乳尖,轻轻揉捻,将那娇嫩的粉色蓓蕾揉得通红,再一口含住。
“清河……”我眯眸看着他,身子慢慢软了下来,甬道也不那么紧涩了。
发现我放松,他便趁虚而入,开始缓缓抽动,摩擦过后残留的片刻酥爽感让我舒服得简直疯掉,心中想着若这一刻成为永恒,那该多好。
他不断摩擦着我那一敏感至极的肉褶,还很有技巧性地转圈研磨,高超的技巧让我怀疑他除了我也许还有别的情人,想到这里我就有点不舒服,口中连续不断的娇吟声慢慢止住,强憋在喉咙里。
“怎么了?”他喘着粗气问。
“没怎么……”我倔强地扭过头。
他一边继续在我身体里耕耘,一边眯眼打量我的神情。
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聪明,只打量了我片刻,就猜出我心中所想,“娘娘莫非是在怀疑臣曾与其他女子有染?”
他这个曾字说得极妙,彻底摆脱了现下的嫌疑。
我不答他,只紧抿着唇盯着他,等待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