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我思虑了一下,和大学士拜把子,那还了得。于是点点头,问:“哪日?就这几日行么?过几日天就冷了。”
他似是觉得荒唐,在我额上弹了一下,便又不做声了。
扯皮就此结束,我认真套弄起眼前的肉茎,顿了顿,微微张口,含住硕大的肉冠。
他轻哼了声。
肉冠挤入我的小口中,浅浅吞吐着,脱离时,自马眼处与我口中拉出一线丝,好长才断。
我抹了抹嘴角,托着那两枚阴囊细细摩挲。
“你父亲,”他突然开口,眉眼间的笑意渐渐消融,挂上恰到好处的微笑,“可能要出事。”
我心中一震,手上动作停下,问:“怎么了?”
他抚着我的一缕青丝,在指尖绕了绕,“半月前,他离京回军营,有人企图在途中暗杀他,但是失败了。”
“……怎会有这种事?”
“他军权在握,已是各路人的眼中钉。对于他们来说,铲除了他,相当于铲除了一个大祸患,于是等不及便下手了。”
“那他怎么没来信说?这么惊险的事,应该上奏朝廷啊。”
他沉默一阵,垂眸瞥了我一眼:“你父亲还不知道此事。那群人在追杀他的路上,让我提前截下了。”
我张了张口,不知该说些什么。
“过阵子,可能会有朝臣联合起来弹劾他,为首的,是贞妃的父亲,贞霆。”
“所以……想密谋杀害我父亲的,是他?”我微蹙起眉。
他露出一丝笑:“是。”
口气言之凿凿,我猜他已挖掘出什么,又接着问:“你有关于他的证据?”
“是。”
“谁提供证据给你的?那群刺客?”
“是。”
“他们现在在哪?”
“关押在城外我的一处居处中。”他答道,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多数已服毒自尽了。”
“那剩下的呢?”
“剩下的……”他轻扬了扬眉,哂笑一下,“没死成。”
“从他们口中问话,恐怕不好问吧?”
“是不好问。”他认可道,“还劳烦我跑去了一趟。”
“那你问出些什么了吗?”我问。
“嗯。”
“怎么问的?”
“这……”他不太想说的样子,冲我笑笑,“我怕我说了,吓着你和孩子。还是不说为好。”
我哦了声,沉默下去。
许久,才又道:“我父亲的事,就麻烦你了。”
“无妨。”他淡淡道,目光移向我的肚子,“只要这孩子平安出世,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