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心中抚慰了不少。
“至于剩下几人,”他抽过我一缕发丝,在手中捻了捻,笑意蔓延到了整个面部,“慢慢来,我会一个一个地清理掉。只要是你不喜欢的人,我都能保证,不让他再出现在你面前。”
我身子有些僵硬,看着他,胸口的起伏不由得快了起来。
现在想来,父亲不亏是父亲。
说他笑里藏刀,实在是准极了。
他又打了个呵欠,才懒懒从床榻上起来,走到一盏未亮的油灯前,伸手去点灯。
天色彻底沉了下去,他点灯时,长睫低垂,神情认真,侧影半明半昧。
油灯亮起,他熄灭手中的火折子,看向我,薄唇一张一合地:“还杵那儿做什么,替你做了这样一件好事,也不知答谢我?”
听他说答谢,我便知他想要做什么了。
脚步慢慢地走近他,看了他一阵,踮起脚,鼻尖交错,印上他的唇。
他揽住我的腰,俯身回应着我,舌尖探进我的口中,带着忍了十多天的冲动,满是侵略性地摄取我口中的津液。
这一吻,既长又缠绵,松开时,我与他都在气喘。
他的手从我脸上渐渐滑到衣口,准备去解,却在动手时,忽地停住了,问:“这件,是当初你在养心殿穿的那件?”
我愣了愣,低下头看:“是这件。”
他轻笑出声:“怪不得我说眼熟。这衣裳配你,明艳不可方物,十分合我心意。”
我忆起,当初在养心殿时,他也是这么说的。
彼时,皇上正在一堵墙之后午寝。
他却在龙椅之前扣着我的下巴吻得我喘不过气。
外头有脚步声传过,我震了震,推开他,紧张地看向门外:“不行,不能在这里……”
就听他低声笑着:“这里怎么了,不挺刺激的吗?”
“况且这时除了议事大臣和嫔妃,还有谁敢进来?”他补了句。
说这话的时候,那“中正仁和”四个字的牌匾,就在我与他头顶。
被那四个字盯着,总有种,被监视的感觉。
他掀开朝服,解开衣裤,抚着我白嫩光滑的臀,握着巨茎,一点一点朝里挤去。
甬道很紧,肉冠前进得颇有些吃力,整根没入时,就听到他忍不住低吟一声,然后扶着我的腰,浅浅抽插起来。
下身又胀又酥,我咬着唇,不让自己喘出声。
距离皇帝午寝睡起,还有两刻钟。
我扶着御用的书桌,书桌微微晃着,因材质上乘,尚且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可身下交合时发出的水声,阴囊撞在臀部发出的啪啪声却愈发响亮起来,我有些害怕,唯恐吵醒了皇帝,手朝后一把抓住他的袖子:“你轻点……”
他应了声,开始转着圈在我小穴中研磨。
经他这样一磨,我却是半点都忍受不住,紧咬着下唇,逸出一丝嘤咛。
“嗯唔……”
他听见了,身下动作一滞。
随后轻笑了声。
“别叫。”
他提醒道,俯在我耳后,带来似有若无的触感。
“再叫几声,微臣怕……忍不住,真吵醒屋内的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