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涌动,再难以抵挡。
我重新低下头,眼里缠绕着千万情丝,万般旖旎地望向他。
腰微微向上抬起一些,迎合起他的动作。
似是察觉到我的反应,他抬眼望了我一眼,又垂下眸,在我腰间细腻的肌肤上摩挲片刻,伸手朝我的寝裤里探去。
手指自耻骨滑到阴阜,继而滑到那一粒花蒂上,指腹摁着,轻轻转圈打磨。
那一处我本就敏感,经他这样一挑逗,受不住地拢起腿,扭捏地蹭来蹭去。
他的手又往深处探了探,换拇指揉捻花蒂,中指朝下探去,滑入早已湿漉漉的肉缝口里,浅浅地抽插搅弄。
我咬紧下唇,脸扭到一边,隐忍着没有叫出声。
突然,他手中动作一滞,指尖打了个圈,磨着层层肉褶挤了进去,直直没入到指根,摁着甬道里的一处敏感,狠狠抽插两下。
喉咙倏地被收紧,我抓紧身下的被褥,忍不住呻吟一声:“嗯啊啊……”
他抬头,勾起唇角,兴味盎然地道:“这不叫得挺欢的么,何来折磨之说呢?”
我胸口不断地起伏,脸上的红晕一路蔓延到脖颈处,目光迷离地望向他,不语。
“想要了?”他问。
脑海中的理智早已被情欲吞噬得一干二净,身底下泛着空虚,我笑了笑,抬起胳膊揽上他的脖子:“是,想要……”
“巴不得多来几个,一起要了我。”
闻言,他手上动作一停,晦暗不明地盯了我许久,阴恻恻地道:“多来几个?我一个还不够你要?”
“是啊,不够要。”我歪了歪头,“我可是有两张嘴的。”
他抽出埋在我身下的手,带着沾在手上的浓稠淫水,一把捏住我的下巴:“以前怎么也没见你这样贪淫呢?”
我丝毫不怯他,笑眯眯地答:“以前,是我糊涂,只懂得一往情深,不懂得及时行乐。”
他眯着眼,一线黑瞳里满是憎意,僵持了许久,猛地甩开我的下巴,直起身,跪坐起来,口气轻侮地道:“及时行乐?你的及时行乐,就是与男子交脔?说出这话,与青楼女子有什么差别?”
“我一个将死之人,还管什么礼义廉耻?况且在你眼里,我不就是类似娼妓一般,只是用来发泄的器皿么?”我反问他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