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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掌门都在这里,就算我解了你的穴道,你能冲开这镣铐的禁锢,可你这伤势未愈的身体能打过他们吗?”

“打不过也无妨,总比这样被人绑缚著窝囊等死好!”

殷向北怒目圆瞪,手腕将铁镣拉得哗啦作响。

“唉,你总是这麽冲动。我说过,我一定会尽力保你周全的,你怎麽就不信呢?”

韩毅无可奈何,他见殷向北怒气冲冲,心道对方那怪脾气到现在还是未改。

就在两人尴尬僵持之时,田掌门已带了人进来。

一脸阴冷的田掌门看了眼气色好了许多的殷向北,对韩毅笑道,“还真是多亏韩神医啊,不然这家夥死了可不好办了。”

“济世救人本是医者本分,田掌门不必客气。”韩毅摆了摆手,这才扭了头不再去看殷向北。

殷向北看见这个之前就对自己屡施酷刑的男人进来,知道定没有好事。

要是韩毅肯帮他,就算他无法安然逃脱,至少也能杀了这个男人泄恨才是。

只可惜……

殷向北冷哼了一声,干脆闭上了眼。

田掌门见殷向北如此,目光一沈,对手下吩咐道,“还愣著做什麽,将他带去地牢。”

一听田掌门这次来居然是要将殷向北带去地牢,韩毅这下急了,对方分明答应过他不会再刑求折磨殷向北了的,这些人都是名门正道的前辈高人,怎会如此不守信诺?

“田掌门,您不是答应过不再刑求殷向北了的吗?”

韩毅上前挡在殷向北面前,平日俊朗淡然的面容上满是焦急。

“韩神医,老夫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得好。”田掌门冷眼瞥了瞥韩毅,抬手便将他推到了一旁。

“不可!他是病人,你们不能伤害他!”

“哈哈,什麽病人!他不过是我们抓的魔教妖孽罢了,你若阻拦老夫行事,可别怪老夫将你一并收拾!”

田掌门见韩毅执意要护著殷向北,不由失了耐性。

但是韩毅却仍是坚定地挡在殷向北身前,不肯让开。

“你们要收拾,就收拾我吧,欺负一个病人算什麽英雄好汉?!”

一股倔气从韩毅的骨子里升了起来,连他自己也从未想到过竟会有如此维护殷向北的一天。

殷向北这时才缓缓睁开了眼,他看著韩毅那略显单薄,挡在自己面前的背影,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最後却只有一声轻叹。

“姓韩的,你闪一边儿去,老子还没沦落到你这个小白脸来维护!”

岂不料听见殷向北这番话後,田掌门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你们夫妻之间,果然是情深意切啊,都争著维护对方。”

夫妻之间,这四字一出,韩毅赫然一惊,他望向田掌门,对方却笑得更为得意。

“韩神医,殷向北当年娶的男妻,就是你,老夫没有猜错吧?”

还未等韩毅回答,殷向北却在他身後冷冷说道,“我与韩毅之间早就恩断义绝,连休书都写了!你们无需在此事上多做文章!”

然而殷向北所说,句句属实,韩毅虽想辩解,话到嘴边,却是无言。

他的眉间紧蹙,纠结之色跃然面上。

“不错……我与殷向北之间的确有过一段不堪往事。但是如今,作为一个医者,我绝不会眼睁睁地看著你们伤害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病人!”

韩毅的目光从最初的痛苦纠结变得坚定执著,他毫无畏惧地挡住了咄咄逼人的田掌门,也不顾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後果。

本想看一出好戏的田掌门觉得遇到韩毅这样的迂腐之人,真是索然无味。

他眼珠一转,一个恶毒的念头顿时生出。

“谁说我们要伤害殷教主了,嘿嘿……老夫不过是想让手下好好伺候殷教主罢了。韩神医,你既然是殷教主的娘子,不会不知道教主大人那不可告人的秘密吧,哈哈哈哈!”

很快,韩毅就被人架到了一边,而躺在床上的殷向北则被人脱去了裤子,袒露出下体。

这个时候,屋中一片惊异之声。

“哎呀,竟真是个怪物!”

“莫非传说中的阴阳人就是这样的?”

“啧啧,那小花穴长得和娘们儿真是一模一样。”

种种不堪入耳的话语顿时交杂响起,殷向北满面铁青地看著那些把自己当做怪物一般打量的男人,双手攥得格格作响。

他原以为这些人尚未发现自己的秘密,还带著一丝侥幸想脱身此地。

“你们不可侮辱他!”

看见殷向北气得脸色铁青,韩毅如何不知他内心有多麽痛苦难堪,此人最是好强,更是不择手段地也要保守这个羞於启口的秘密,如今却被当做笑柄一般受人嘲弄,实在算是上苍给他最残酷的惩罚。

然而,殷向北似乎并没有韩毅想象得那麽脆弱,虽然他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可他的言语之间却依旧保有一份冷静。

“你们不必多费心思在我身上了,哼,我殷向北就是怪物,那又如何?!圣教的宝藏我绝不会透露给你们知道,就算你们押我去游街示众,让全天下人都看到我这个怪物的本来面目,我也不惧!”

“殷向北,你真是多想了,老夫都说过了,今日是来伺候你的。”

田掌门阴险地一笑,又看了眼挣扎著想冲过来的韩毅,森森说道,“本想换个地方让教主你好好舒服舒服,不过既然韩神医这麽关心你,那就让他好好看看我们是如何伺候你的无妨。来人,还不把东西拿出来,伺候殷教主……泄欲。”

一根黝黑的玉势被人拿了过来,殷向北看著那东西顿时瞪大了双眼。

田掌门亲自把弄著玉势,将顶端摩擦到了殷向北的花穴处。

冰冷的玉势拨弄著殷向北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让他浑身都忍不住一颤,比之另外一处性器,这一处性器似乎更为敏感,稍微触碰便会产生奇妙的感受。

“唔……”不甘的呻吟从殷向北的口中溢出,他实在不能忍受这样的逗弄,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而此时,一旁的韩毅看见田掌门有意猥亵殷向北,已是怒火万丈,他万万没料到这些正派人士竟也有如此卑劣的手段。

“住手!快住手,不要这样折辱一个男人!”

男人……殷向北微微转过头,嘴角忽然多了一抹苦涩的笑意。

以往在韩毅的眼里,自己就算长相行事再怎麽爷们儿,也不过是个可供他研究记录的阴阳人,即便自己强娶他为妻之後,他仍是不改称呼,时常揭自己的短,有意无意地提醒自己是阴阳人的事实。

今日,这个已经被自己休掉的娘子,终於承认他是个男人了。

“韩神医你真是太多话了,静静看戏便好!”

田掌门不快地哼了一声,暂且停了手中动作,却叫人点住了韩毅的哑穴。

殷向北嘶哑地一笑,洒脱的眼神与韩毅愤然悲痛的目光交织在了一起,“没事的!老子早就豁出命去了,岂会在乎这点折辱?”

“噢?真不在乎吗?那就试试看吧!”

田掌门冷声一笑,手中的玉势猛然推进了殷向北的花穴内,不适的剧痛和过於强烈的刺激让殷向北顿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粗重喘息。

(034鲜币)下部 六

“舒服吧?”

田掌门抽弄著已然深入殷向北花穴内的玉势,一边不怀好意地问。

殷向北的双腿被紧紧分开按住,下身的一切都被周围的人看在眼里。

不可否认,那未曾开发过的隐秘之处的确给殷向北带来了异常舒服的感受,那种感受和他操弄韩毅之时有许多的不同。

他想,或许女人就是这麽舒服的。只可惜,他殷向北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女人!

但是上苍为何却要给他这样一副残缺丑陋的身体,让他忍受著人世间身为男子最不堪忍受的屈辱。

“啊……”

无法抑制的呻吟从殷向北口中泄了出来,他紧紧抓住锁住手腕的铁镣,下身无力地扭动著,想逃离这残酷的欢愉。

田掌门瞥见殷向北这一副欲望高涨的样子,故意放慢了手中的动作,果不其然,这阴阳人口中的呻吟竟变得颇有几分不耐,似乎是并不满足。

韩毅口不能言,只能被人押在一旁,看著殷向北受辱。

他痛恨万分地看著又开始慢慢折辱殷向北的田掌门,此时的心中已是懊悔万分。

原来,这世上的所谓正道名宿,竟也会如此虚伪卑鄙!

他可以接受他们站在正道的立场杀死代表魔教的殷向北,却不可接受他们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折磨对方。

“呜……你们这些混账!有本事就杀了老子!”

殷向北脸色涨得绯红,下身一波接连一波的刺激地让他浑身都热了起来。

他从不知道原来自己那一处地方会如此淫荡,居然让他连自控能力也失去了。

田掌门冷冷一笑,取出已经在殷向北体内捣弄了好一会儿的玉势,看著虽然难受万分仍不肯屈服的殷向北,他令人将早就准备的烈性春药拿了过来。

下身的抽弄暂时停顿,殷向北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难受地吞了口唾沫,下身那股意犹未尽的快感让他实在是欲哭无泪。

“难得殷教主长成这般模样,老夫也真是开了眼界,不多玩玩你,那却是可惜了。”

田掌门眉目一冽,将春药抹到了方才用过的玉势上,缓缓推入了殷向北下体的甬道之中。

通过与肉壁间的缓慢摩擦,玉势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了殷向北的体内,只一会儿,便让对方感受到了无法排解的饥渴欲望。

急剧的酥麻感觉远远超过之前,殷向北嗓子里呜咽了一声之後,鼻息变得更为凝重。

“呃……啊……”

田掌门看到药性已然开始发挥,这才笑著又将玉势抽了出去,哪知道这一抽离,却让殷向北浑身乱扭了起来。

殷向北目光发赤地盯著田掌门手中那根死物,激烈的渴求全然写在了眼中。

那股无法排解的酥麻之感令他极其难受,下体的空虚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强烈,他真想无所顾忌地大声呻吟,更要让人狠狠操弄他下面。

但是,这些想法他不可能说出来,也绝不会说出来。

田掌门窥视著殷向北下体饥渴蠕动著的花穴,深知这春药的厉害,便是让殷向北这般烈性之人也难免做出各种丑态。

他恶意地伸出手过去,轻轻拨弄起了殷向北极为敏感的两片肉唇,“怎麽样,殷教主很想被人插一插里面吧?”

说著话,田掌门的手指微微往里一探,顿时感到自己的手指甫一进去就被对方滚烫的花穴夹紧了。

他的脸色一变,嘴里忍不住嗤笑道,“啧,殷教主这里真是比妓女还淫荡啊,哈哈哈……”

田掌门尖锐的嘲笑声顿时让殷向北气郁填胸,他咬紧牙关,猛地挣扎起被锁住的双腕,但是很快便因为田掌门手指在体内的恶意搅动而无奈地呻吟了起来。

韩毅此时在旁边目睹著这一切,内心中已是百般纠结。

慌乱愤怒之中,他看到殷向北目光迷蒙地看向了自己,那双曾经无比坚定而冷酷的眼中,如今只剩下了深深的悲凉。

突然,只见殷向北满口都溢出血来,韩毅一惊,这才明白对方恐怕是不甘受辱而咬舌了。

“哼,现在想死已是晚了!”

田掌门也很快察觉到了异样,他匆匆抽出手指,快速点住殷向北身上的多处穴位,暂时替他止血。

他一把掐开殷向北满是鲜血的嘴,冷冷说道,“若你老实交代出我们想知道的东西,老夫让你一死也不是不可。你这人妖,现在可是考虑好了?”

“去你妈的!”

田掌门刚一松手,殷向北便积极败坏地大著舌头冲他骂了起来,一口血正好喷在他那张老脸上,看上去好不滑稽。

“敬酒不吃吃罚酒!”

田掌门恼羞成怒,转身又挑了根表面布满凸起的巨大玉势狠狠塞入殷向北的花穴之内。

“啊!”殷向北惨叫了一声,整个人顿时瘫软了下去,只剩嘴角不断流出鲜血。

田掌门毕竟还是怕弄死了殷向北,只好随手撕了块布塞入对方口中,他转头看了眼韩毅,这才令人放开了他,对他吩咐道,“韩神医,这人就先交给你了。你替他好好收拾下伤势吧,反正你们也是老夫老妻一场了,哈哈哈!”

(036鲜币)下部 七

韩毅一旦得了自由,立即便冲到了殷向北身边,他看著对方满面都是鲜血,急忙小心地掐开对方的下颌,取出了那块染满鲜血的布巾。

他将床边摆放的止血药粉抖了一些在殷向北依旧出血的舌头上,这才松开了手。

殷向北此时的注意力全然在被插入了异物的下身,已是顾不了其他,他虚弱地看了眼韩毅,虽是满面羞愤,却仍含糊地说道,“取……取出来。”

韩毅抬袖替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默默点了点头。

要不是自己轻易相信了这些所谓正道名宿,怎会害殷向北遭到如此不堪的对待?於此事上,韩毅满怀内疚。

他轻轻握住了那根可怕的玉势,抬头安慰殷向北道,“放松些,没事的。”

然而这东西毕竟过於粗大,而且表面布满凸起,韩毅每轻轻抽动一分,殷向北浑身便是一阵战栗,殷红的鲜血顺著玉势一直流在了韩毅的手上,这惊心动魄的血迹,让他不由想起了当初殷向北腹中孩子被打掉之时的惨状,一时间,韩毅的手停了下来。

“唔……”

殷向北又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他一生中所受最大的耻辱便在今日了,而每次围观他耻辱时刻的人总是韩毅。

他强撑起头,神色纠结地望著迟迟不再动手的韩毅,止血药粉的味道苦之又苦,殷向北和血吞了不少进肚,连心里也是一阵发苦。

韩毅也抬头看向了他,两人的目光再度交接在一起。

“对不起,我不知会害你受辱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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