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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谢灵玉从小到大的印象中,只要母亲一出面,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长公主这几日着的急有点多,头疼病犯了,拖着病体往商府走了一遭。

第二日,商贤来登门赔罪,带来了许多赔礼,说他已打了商子祯二十鞭子,将商子祯关在家中闭门思过。

可这话有水分。谢灵玉今晨去给温芷沅买补血的药时,明明还看见商子祯活蹦乱跳在暖香阁中,左手右手各抱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姑娘。

谢灵玉当即便点出此节,商贤捋着胡子,笑呵呵地说,贤侄怕是看错了。长安城中人多,两个人相像也是有的。

你胡说。

谢灵玉双眼如欲喷出火来,就是眼前这个老匹夫,霸占了他的花奴姑娘。夺妻之恨,不可饶恕。

你若想护着那小杂种,我不会答应,我母亲亦不会答应。

商贤听到小杂种三字,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论起辈分,他是长,谢灵玉是少,小辈是不能这般横冲直撞地和长辈说话的,即便长辈有错。

长公主咳嗽了一声,沉沉道,玉儿!

谢灵玉红了眼,仍不依不饶。

气氛有些紧绷,商贤撂下一句话,贤侄儿,好自为之吧。

起身就走。

谢灵玉盯向商贤那肥重的身躯,想起他夜夜都把花奴压在身下的样子,冲口欲呕谢灵玉冲过来,叫了家丁,事情没说清楚你就想走?

商贤一怔,随即傲慢地挑了挑眉,回头问长公主,怎么,不让走,长公主今日还留老夫用午膳不成?

长公主委曲求全道,相爷请。小儿不是那个意思,望您多多海涵。转而对谢灵玉斥道,玉儿!下去。

商贤讽道,老夫与贵府大公子私下甚好,同在朝中为右相左相,乃是忘年交。本以为贵府公子个个都如谢相那般,不料却想错了。

朝谢灵玉轻呸了声,扬长而去。

商贤从前倒是没想到,谢府原有两位公子呢。花奴从前的那位恩客,不一定是谢灵玄,还有可能是谢灵玉。谢灵玉庸庸碌碌又没心机,若花奴真和谢灵玉有一腿,可更方便他行事了。

谢灵玉像个落水狗一样颓然坐在椅上,受人如此侮辱,他真是想哭。可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又哭不出来。

他好恨自己之前的浑噩度日,好恨自己为何没有功名和官位在身?若他也是官,不用太大,就能去朝中找陛下告状,教训商氏这帮无法无天的恶徒。

他想读书的念头空前剧烈,为了夫人和母亲,他也要读书,今年院试他一定要考过,说什么也得去做官。

长公主见此,却找不到安慰谢灵玉的话。

她原是先帝之妹,靠山都在先帝身上。先帝一死,太后独掌大权,她那个年轻的侄儿虽做了皇帝,却和傀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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