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
温初弦丢下一句话,只管一个劲儿向前走。
萧游心痛,一个劲儿地往前追。
她是畏怯,还是羞涩,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他都说了,无论什么困难他都愿意替她挡着。
就在两人纠缠之时,风波却又起。
几个黑衣蒙面的强盗横空跳出来,吓了温初弦一跳。
那几个盗贼下手如电,刀向萧游劈去。萧游措手不及,下意识躲开,明晃晃的刀刃便正好砍了温初弦。
的包袱。
包袱断了,掉在地上,惊起一片尘土。
那里面有数张银票、路引,还有温初弦带的几套贴身衣物。
盗贼既得手,捡起那包袱就扬长而去。
温初弦惊噫一声,脚下却沉甸甸地一绊,摔在地上。
包袱!我的包袱!
她知道里面的东西对她有多重要,快急疯了,苦苦求萧游,先生你帮我追回来好不好!没有包袱,我哪都去不了!你帮我追回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萧游也被摔得不轻,挣扎着起身,将温初弦也扶起来,为她拍去身上的尘土。
别怕,是一场虚惊。
他望了望盗贼消失的方向,穷寇莫追,一点银钱不算什么的,我这里还有铜板,够你用的。
要让萧游去跟盗贼搏斗,把包袱抢回来,确实是强人所难了。
他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说书先生,有什么本事去跟持凶器在手的盗贼斗呢?
所幸他们两人都没事,钱还可以再挣。
温初弦指甲深深抠着手心的纹路,抠得都快流血了,涔涔泪水如雨下。
今日的虚惊有点多。
没了钱,她还能做什么?连一碗面都吃不起。
那些钱,是她无数个日夜在谢灵玄手下奴颜婢骨地讨好,不知挨了多少淫佚的玩弄,才攒下来的。
可说没就没了。
平白无故地没了。
只在一瞬间。
气,怒,更加意难平。
她如掉入深不见底的深渊里,耷拉着双手,浑浑噩噩地向前走去。
她好累,也好失望。
暗室内,檀香香雾袅袅。
包袱被丢在桌上,银票,首饰,路引,衣物,都是温初弦的东西。
已按公子吩咐,吓了夫人几次,未曾伤到夫人丝毫。
谢灵玄挥挥手,叫人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