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修哼了一声。
又狠又重捣进去,一下又一下,把她插的上气不接下气。
爽不爽?
肖绯仅剩不多的体力在一点点流失,而裴修的力度太重,速度又太快,肖绯去扯他手臂,得到报复性的一顶。最后,肖绯实在坚持不住,低喊一声,昏了过去。
裴修愣了。
这是被他干晕过去了?
这下他也没兴致了,快速抽插几下后拔出,一道浓浊喷射在她小腹上。
裴修拿了毛巾把肖绯的身体擦拭干净,然后把她抱在怀里,摸了摸额头。
好像有点低烧。
裴修立刻打电话叫私人医生过来,心中也有几分懊恼。
他哪知道这么不经操。
真是娇气。
才做了几次?
肖绯分手后一直没什么胃口,也睡不好,还没缓过来呢,又被裴修威胁恐吓,失眠了一整夜,第二天还饿着肚子跟他上床,想不生病都难。
医生二十分钟赶到了,量了体温,39度。
裴修拧眉,叫医生赶紧把温度降下去。
她脸上的情潮退去,浮上一层病态的红,嘴唇惨白。医生要给她挂葡萄糖,裴修从被窝里拉出她的手,白皙手臂上的红印子还很新鲜,一看就是刚刚被掐出来的。年轻的医生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插上输液针就瞥开了视线。
肖绯醒来已经是中午了,手上的输液针也早已被裴修拔掉。
见她终于醒来,裴修把电脑合上放到一边,伸手去摸她额头。
有点退下去了。
你发烧了。裴修面色不太好,不舒服为什么不说?
他是这么不通情达理的人吗?
肖绯扯出个笑。
王阿姨敲敲门,端了碗粥过来,裴修接了亲自喂她。
我自己喝。
好。裴修把碗放到床头,他倒要看看她怎么自己喝。
女人连手都抬不起来,可还是不肯示弱,小脑袋撇到一边。
生病中的人格外脆弱,肖绯想爸爸和眉眉了。眼睛酸酸的,有点委屈,但是她要忍住。
犟什么?裴修把她脑袋掰过来,看见她湿漉漉的眼睛,眉心微蹙,勺了粥吹气,嘴抿了抿试试温度,然后往她嘴边送去,张嘴。
裴修见她不动口,懂了:怎么,嫌我碰过?
肖绯垂眸,把粥吃了。腹中暖了起来,紧接着又一勺过来,肖绯太饿,很快就吃到了底。她还意犹未尽,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唇。
还想吃?
裴修的目光停留在她被浸润的唇,有点想亲。
肖绯摇头,身体背过去躺下,只留了一个后脑勺给裴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