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欲,占有欲,抑或是
烟的味道有点呛人,他的思维乱散着,忽而算起了时间。
大概有一周了吧。
五天了。
很快,他便说服自己。那小东西还能把自己怎么着不成。
凌晨两点,他飙车在空无一人的街道,十分钟就飙到了。
女人果然睡了,大概是知道自己不会来了吧,睡的格外香甜自在。被子被踢到脚下,穿了件吊带睡裙,透明的蕾丝布料都罩不住那两团。
他不在就穿这么骚?
他在的时候,跟防贼似的,就算知道早晚要被扒掉,洗完澡也穿的整整齐齐的,生怕哪块肉被看去了。
五天没操了,也不知道那里还记不记得自己。
手刚碰到,她就醒了,惊慌地往后退。裴修快速脱了衬衫压上去,隔着睡衣揉着她的乳肉,另一只手拨过内裤钻进温热的穴里。
穿这么骚给谁看?
本来随便弄一弄,就有水了。
裴修在床上向来有耐心,可今天实在有点等不了,把她两条腿扛起来,不管不顾地撑开两片薄瓣,推了进去。
甬道还没湿透,他的尺寸又过于粗大,裴修入的艰难,额角青筋暴起,汗一滴滴落下。
痛肖绯的腿被握着,她只能用手推着往后躲,裴修,你能不能慢一点!
嗯。他哑着应了下,掰着她两瓣臀,慢慢插进去。
等裴修完全进入,两人都出了满身的汗。
有想我吗?
当然不可能得到回答,裴修放下她的腿,倾身下去。腰身一抽一送,女人被他一下下顶着,软嫩的脸蛋染上美丽的酡红。
裴修轻轻按住了她的下巴,吻上那朵柔软的唇。
这是从来未有过的亲密动作。
肖绯惊地睁开了眼,于是他趁机而入,滑入齿间,缠住慌乱的小舌。
真甜。
潮水退却,他把女人搂到怀里,亲吻她的嘴唇。
然后便满足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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