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调整自己离开,但手被桎梏,两只手都铐在床头,连肩膀都要断掉了,蹙着眉头忍着,不敢睡觉,然而清醒着更痛苦,他是冷感体质,身后热的要命,阮疏恨不得一锤子把艾弗里砸的头破血流脑浆直蹦,然后一想到这四个字脑补一下,更想吐了。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艾弗里又起身,开始穿衣服,/>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如何穿的,然后僵尸一样的离开。
阮疏好不容易把那种恶心的感觉给忘掉,脑子因为缺养分这时候已经快无法思考了,忽地闪过一个念头,刚才的艾弗里从头到尾一字没说,是不是……在梦游?
在绝境中总要找到一些东西才能坚持下去,阮疏不可能一直被这么囚禁着,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囚禁在这一隅做男宠?艾弗里做梦,小心命g"/>子断掉!
阮疏努力把现在的处境和他掌握的东西串联起来,想自己该如何逃离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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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弗里清早起来就看到自己的美貌大嫂穿的像修女一样,跪在那里祈祷,他冷哼一声,阮谨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艾弗里心中恼怒,自己已经成功□□,这个蠢女人的老公都躺在床上起不来,居然还在这里求她的神,也是,年轻时候的打击太严重了,自己识人不明的结果就是丢了一个孩子,艾弗里心中冷笑,那孩子的去处还是他处理的。
他故意走上前,俯视他的大嫂。
大嫂今年也才刚四十出头,嫁给尤利西斯的时候刚满十八岁,儿子都已经二十二岁了,她看起来依然不显老,皮肤紧致而光滑,只是神情总是那么淡,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冰冰的。
他喜欢,老的小的都喜欢。
艾弗里靠近阮谨的时候阮谨自己往右边撤了撤,艾弗里扯住大嫂的袖子,“阿阮。”
他声音很深情,简直要深情的掐出水了。
阮谨皱皱眉头,起身准备离开。
艾弗里终于装不下去深情了,他骨子里就是一个流氓,一个恶棍,掐住阮谨的胳膊,恶狠狠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阮谨气的全身颤抖,却也有些害怕,她恨的要命,却不能把恨说出来,只得恼道,“你这恶棍,放开我!”
艾弗里贴近她,抱住阮谨的腰,阮谨挣扎,仆人路过,阮谨呼救,那仆人却跟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匆匆离开。
阮谨眼中全是恐惧,还有厌恶,穿在身上的黑纱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出现波浪状,裹住曼妙的身姿。
她这段时间承受的恐惧太多太深,一向是支柱的尤利西斯瘫了,她的世界差不多也分崩离析了,阮疏被这恶棍囚着,她连一面都不曾见过的儿子也是被这人葬送了x"/>命,阮谨悲从中来,从艾弗里的怀中挣扎出来,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
艾弗里眼中露出y"/>森之意,忽的笑了,扯住阮谨的头发,“不识抬举的贱|人!”他刚骂完,眼睛一转,笑的诡异,阮谨被他的眼神给吓得直打哆嗦,然而心中的恐惧给了她力量,她后退两步,想要转身回房,艾弗里一把扯住她的手腕,恶狠狠道,“我给你自由,不是让你来打我的!既然你不想要,我也成全你。”
没有神
没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