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疏停下了脚步,把床上弄的一团糟糕,又胡乱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掐自己留下痕迹他实在是做不到,/>/>嘴巴发现还是肿的,ok了。
反正睡袍都是被人揉乱的,也不需要他横b/>一脚了,赤着脚踩在地上去开门。
果然是吕清,一脸焦急的看着他,阮疏脸上做出一副询问的表情,“怎么了?”
声音哑了,全身上下都是一副“我刚刚被蹂|躏/我蹂|躏了别人/我刚从床上/浴室中出来”的样子,头发都乱糟糟的,一看就是被人用手b/>|过。
吕清装作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你看到元轩了吗?”
“啊,元先生?呃,他不是和你一个屋子吗?”阮疏没有回答他,直接反问。
反问真是利器,可以回答所有自己不想回答的问题。
阮疏眼珠子一动,把吕清从头到脚扫了一边,看到他的睡袍简直想笑不能笑,如果他没有料错,吕清里面穿着的应该也是情|趣内裤,那种直接把双丘撸出来,跟丁字裤一个效果的内衣。
“刚才我在洗澡,结果出来就看不到人了……”吕清道,“他酒喝得多,我真担心他,这人啊,总是一副倔强的样子,对别人爱理不理的,实际上就跟孩子心x"/>一样。妈总是担心他,这次出来叫我好好陪着他,现在我又把他给丢了……”吕清一副泫然若泣的样子,让阮疏简直汗毛竖立。
“你再好好找找?”阮疏建议他,开始装好人,“要不要我借你一套衣服呢?貌似你现在这个样子不适合穿着出去。”
吕清这才想起来他g"/>本没动脑子,穿着情|趣睡衣就跑过来炫耀,他脸倒没有“唰的”红了,大概是脸皮历练的久,厚了,“之前出来的时候说好的,我也没注意到,既然他没在你这里,那我先走了。”说罢鞠了个躬,情|趣睡衣深v,把腰很好的束起来,又有足够的空间把内里的春|色显露出来。
阮疏忍着万分的恶心,做足了功课,用尽了自己的耐心,终于把这朵炫耀着,红着屁|股的白莲花给送走了。
简直像是开屏的孔雀。
关上门的那一刹那,阮疏忍不住爆了粗"/>口,“bullshit。”
妈妈……吕清哪里来的妈妈,他14岁的时候和元轩分开,因为父亲落马,母亲当年直接和人私奔走了,据说还是他母亲举报的父亲,然后凭空消失了近十年之久,回来的时候也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风,影视音三界横跨。
阮疏还记得那时候关于灵魂歌手上帝的使者中国赛区选手选拔的时候,他和吕清也是从初赛中“选出来”的,在十进比赛之前他吃坏了肚子,之后开始嗓子出现问题,然后情况越来越差,最后不得不退赛修养,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如今想来,不是这人做的鬼,又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他想到这里,不禁想到最后那个电话,想到吕清洋洋得意的声音,想到一直不接的电话……
如果连自己的嗓子出问题都是可以设计的,那岂不是……阮疏把所有事情从头到尾梳理了一遍,找出其中几个疑惑点。
元轩已经从浴缸中爬了出来,坐在地上,一条腿支着,手放在曲起的膝盖上,任由头上的花洒的水洒在他头上。水打湿了衣衫,白色的衬衫此刻显得透明,贴在身上,若隐若现,一派好风光。
七彩莲花
七彩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