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桌上本来坐着五个人,似乎人人都醉了,实际上没有一个人是真醉的,大家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客房在三楼,阮疏和吕清算是比邻而居,元轩的房间在二楼,这一晚注定了不太平。
阮疏看似醉的厉害,嘴上不停的嘟囔着什么,仔细一听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元轩脚尖踢开门之后晃晃悠悠的往床那边走,阮疏脚下不稳,跌了一跤,他手在元轩肩膀上放着,两人这下子你扯着我我扯着你,双双跌到了床上,阮疏成了垫背的,元轩摔在了他身上。
阮疏被压的呻|吟了一声,他的腿磕在了床的一角,头本侧着,这时候正过来,不巧碰着元轩的脸。
阮疏又侧回去,才想起来自己的手还在别人肩上搭着,赶忙扯下来,脸不知道是因为酒红的还是刚才这尴尬的一幕红的,“对不起。”
他眼中有着氤氲的水汽,一顿饭吃的有些晚了,好似天都黑了。
灯光是昏黄的,给人披上一层朦朦胧胧的光,这一幕和八年前何曾相似,当年那一吻,又何尝不是因为误会,美丽的误会。
元轩扔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好像落荒而逃。
阮疏等他离开,听到了木质楼梯的脚步声,直到听不见了,才坐起来,关了灯,面无表情,/>一/>脸,还是烫的,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又一阵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和刚才的声音完全不同,吕清“不胜酒力”,李叔搀着他回了客房。
就在阮疏的旁边。
阮疏推开了另一侧的门,元家的客房极为有意思,通着的另一边是是一个天台,也是因此客房相通着,他从这边走到那一边,推开门,就可以看见吕清。
阮疏点燃了一支烟,脚步朝着天台走去,这边有桌椅,就是为了方便开风景,眼界开阔,阮疏坐下来没有几分钟就听到脚步声,吕清拉开椅子,坐在了他对面,眼神晦暗不明。
“借着死人上位,有没有觉得脊背一凉啊。”吕清开口。
他这话一出口,阮疏简直想朝着天大笑三声,他借着死人上位?
可笑!
“吕先生哪只眼睛瞧见我拿死人当垫脚石了?”阮疏声音温和的很,这句话说得没有一丝波澜起伏,“有些话可不能乱讲出口的,举头三尺有神明。”
“你懂得可真多。”吕清在阮疏面前是彻底撕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真实的一面,之前在米兰拉利伯塔德酒店,因为一时恐惧和愤怒他骂了阮疏之后,就知道两人之间不可能建立起来什么良好的友谊,虽然表面没有起冲突。
“不是懂得多,而是是人是鬼我还分得清。”阮疏决定有些话今天晚上再吓唬他,现在讲出来可就没意思了。
“那你就见鬼去吧。”吕清笑着说出这句话,“这里不欢迎你。”
冷眼旁观
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