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二楼书房时,口水已经在爬过的地方留下不少痕迹了,骚水也顺着大腿根流下,最后隐没在地毯里面。
墨亦卿没有理会这只发情到前后流水的母狗,迳自拿着平板坐在沙发上,身体往后靠,踢掉刚才易南烟为他换上的拖鞋,把脚放在跪趴着的她身上。
易南烟原本以为接下来墨亦卿会对自己做些什么,但并没有,男人只是专注地处理着手边的事情,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她,就好像她真的只是张搁脚的凳子。
这样被彻底忽视反而令易南烟更兴奋了。
就好像墨亦卿是高高在上的主人,而她只是一条对着主人私自发情的母狗。
她咽呜一声,身体因为兴奋而颤抖。
项圈的链子被墨亦卿攒在手里,她侧着头看过去,男人的侧脸冷淡而专注,没看多久,头就被踩着挪回去。
“趴好,不要乱动。”
“唔嗯—”
这个姿势原本算不上累,但加上口枷就让辛苦程度提升不少。
九月的天,屋里开了空调,温度被定在一个宜人的区间,不冷不热,但这个艰苦的姿势还是让她不停流汗,脸侧的长发纷纷被汗水打湿,狼狈的贴在脖子上。
咬了好一会,整个嘴巴开始发酸,易南烟痛苦的皱眉。
长时间嘴巴无法闭合让人十分难受,倒不是疼痛那种生理上的不适,就是令人烦躁。
就像被剥夺视觉或听觉那样,不是什么高危险性的项目,但平常像呼吸一样自然的感官突然被剥夺,就很容易让人没来由的心慌或是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