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庄姜窝在自己的小房间里,脸蛋晕扑扑的,睡得正酣,
忽地全身一凉,冷得她下意识蜷缩起来,来人掀开了锦被犹不知足,将她提溜起来。
“你做什么?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
好梦被打断,她睁开眼睛,看见那张熟悉的俊脸更是生气:
“不行,我得狠狠揍你一顿。”
“起来喝酒。”许凤喈弯了眉眼,拎着两个银色酒壶晃了晃:
“百年的花雕,八十年的梨花酿,去小爷的房间喝。”
“我又不傻。”她嘴角一撇:“h鼠狼给J拜年,不安好心。”
白日午后,她气得狠了,他又一贯不喜给人道歉解释,两人不欢而散。
现下,庄姜说:“你真的想要了,可以去找别人,我又不在意,也绝对不会生气的。”
许凤喈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了,扬手哐地摔了那两壶好酒,膝盖一弯爬上了小床。
欠打!
他还没在她的小床上好好“打”过她,思及此,瞳孔潋滟,性致愈发高涨。
手指快而优雅地解开革带,他仰起头,正要退去外衣,见庄姜正捏着他一闪一闪的玉牌。
“有人找你。”
“不管。”少年的嗓音里带了点喘息,在她的唇角吻了吻:
“好姜姜,脱了里衣,奶子露出来。”
耳尖霎时红透透的,庄姜以手背抵唇轻咳一声,将他的玉牌塞过去。
“现在还亮着,应该是有急事。”
完了完了,她暗暗思忖,她是不是误喝了什么汤,为什么会觉得少年此时散发垂额、眼神凛冽不羁的样子格外好看?
庄姜痛惜自己的堕落:“有问题,有大问题了。”
她突然出声,听得许凤喈不明所以:“什么?”
“哦,我是说,这个玉牌亮了好久。”
手指挠了挠鬓角,她目光游移:
“这个玉牌亮了好久,找你的人肯定是遇到大问题了。”
“最好真有什么正事。”
华服敞开,胸肌微微鼓起,少年抬手将额前的散发往后一捋,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烦躁的眉眼:
“不然小爷弄死他。”
点开玉牌,猛然爆出一道虎喝:
“你小子死哪儿去了?滚来后山的小重天秘境,立刻,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