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非常奇怪。”
许凤喈勾起她的下巴,脸色凝然,作沉思状:
“我们都做了好几次,你明明很享受,却从不主动亲我的一下。”
“啊?”庄姜被他带偏了,羞涩的,小声开口:“我好像,有主动过。”
“小爷说的,是这个!”
捉住她的小手按进胯间,纾解怒龙,许凤喈爽得牙关打颤:
“姜姜,摸摸它,我想要……给我,呃。”
将她的小手裹进掌心时,捏起来是软若无骨的,尤其是手背的肉肉,酥嫩光滑似豆腐一般。
手心和指腹却覆有薄薄的茧,那是长年持剑磨砺所致,套弄着他表皮浮凸的狰狞巨物时,带出强烈的摩擦感,刺激得许凤喈快将她的手腕捏烂才勉强稳住神智。
“太大了。”庄姜摸着他的粗壮,喃喃自语:“……好吓人。”
入手是好大好粗的火热肉柱,一只手不能尽握,得两只小手才能圈住他的,异样的感受直比心头,她不由自主的扭了扭身子。
“尝尝我的味道,乖。”
肉棒勃挺得更加厉害,青筋暴起,许凤喈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按住她的细肩往下压:
“晚上再给你摸,现在,用嘴,好姜姜,让我射在你嘴里。”
庄姜不愿:“不行……”
要是她真的含了别的男子的阳物,以后怎么面对那人?
就算他不知道,就算他知道了也不嫌弃,但是她心里会自卑的。
她和公子只是纯粹的肉体之欢,金风玉露,犯审则散,没必要为了一时的情欲在心底留下懊悔。
绝对不行,绝不可以真正弄进她的身体里,这是底线。
小手殷勤地服侍着他,庄姜眼角飞红,声音颤颤:
“我、我用手好了。”
许凤喈敏锐察觉到了什么,推开她,坐起上身,嗓音微沉:“用嘴。”
“不行。”
她跟着坐起来,薄被掩住身子,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不想做了。”
说着,左看右看,找她的衣服,却发现已经不在她的小房间了。
“为什么不能用嘴?给个理由。”
长臂一伸,连人带被子的拉扯入怀,许凤喈与她对视,嗓音低沉一如既往:
“姜姜,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庄姜的唇动了动,看清他的神情,又缄默了。
如果,忽略掉他起红的眼圈,吐字时不易察觉的咬牙切齿,她是能给他理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