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庄乐仪身上莫名看见了一点她的影子,清书语气软了些许:
“我知道了,天色已晚,你回去时路上小心。”
送走不速之客,清书提灯行至公子的卧房门前,迟疑少顷,轻轻推开了门。
月光渐渐暗淡了,洒进房内,也只有稀薄的几缕光线,难以视物。
“公子,今晚可需整理床榻?”清书瞧着床边的一道修长黑影,低声道。
公子的床榻已经几天没整理了,锦衾没换,云褥没换,清书心想一向好洁净的公子怎么受得了?!
许凤喈微勾着头,手指在衾被上那团g涸透明的水渍浆迹里滑了又滑,搁在鼻尖轻嗅,仍有那股麝兰散馥的香味。
这衾被汲饱了少女的蜜水,又欲又香,之前她每个晚上都裸着雪白身子被他插得在床上乱滚乱爬,股间狂漏,洒满床笫之间。
明明分外享受,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却又说走就走,绝不拖泥带水地离开。
他给过她机会的。
他一直在给她,放过她,求娶她,不将她关进笼子的机会。
前一夜,他一次又一次在她的腿间低下头颅,掰开两条嫩长腿儿,含住那只饱满红润的玉蛤,吮得她舒舒服服的流出香喷喷汁液。
她根本没有珍惜!
她践踏他的心意!
她什么都没带走,不带元石,不带衣衫,不带剑伞,也不带他!
——骗子
——骗子
许凤喈面覆寒霜,浩荡的元力压制不住地从体内呼啸而出,无数狰狞恶鬼自虚空浮现,Y风怒号,化作地狱之境。
清书被他的威压扫荡在地,趴在地面爬不起来,拼命挤出哭腔:
“公子!”
“清书,将床榻换了。”
他起身,恢复了平时懒懒散散的少爷模样,恶魂尽消,月光重新洒了进来。
许凤喈手扶窗沿,少顷,微侧过脸,乌黑长发被风吹乱,遮住了神色:
“笼子造好了没?”
“造好了。”清书想了想,斗胆一问:“公子你去哪里抓人呢?”
“西七州,太上神教。”
太上神教的都城,名为盛京,庄姜初到此地,被所见的异象惊得咂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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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码字没什么状态,今天一更啦,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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