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脸皮红肿如爆熟红透的苹果,瞧着好不喜人。
“你今晚真是太过分了,竟敢抽小爷第二回。”
拿手指碰了碰脸颊,少年阴暗含怨的凤眸扫向笼子里,冷冷道:
“我对你的感情也是有限的,再由不得你作贱第三次。
”第三次会怎样?”庄姜问,“会放我了吗?”
“哼。”
一掌即出,玉床、梳妆台连同绿藤秋千轰然碎做齑粉,他咬牙狠狠一笑:
“我当然会放了你,将你的肉身扔出去喂野狗,抽出魂魄,炼化成最Y险的厉鬼,一生一世锁在我的本命法器里。”
庄姜后颈皮一凉,缩进铁笼子角落里默默不语。
乘兴而来,败兴而去,他今晚是没法,也不想在暗室里和她睡了。
打开禁止阵法,出了暗室,拿手指碰了碰肿胀的脸皮,痛得他轻嘶一声。
下手可真狠。
满腔气闷无处发泄,许凤喈脚步一顿,涌起冲回去把她拎起来暴打一顿的冲动。
屁股奶子都狠狠抽烂。
要不是他不打女人,她早挨揍了。
对,他是在坚守不打女人的原则。
溶溶月色,流光徘徊进窗边的方寸之地,许凤喈躺在绵软宽敞的锦床上难以入眠,稍一片刻,翻身下榻,缓缓步行至窗边。
抬头仰望,见流星透疏木,皎月逆行云,寂寒的夜空中不时响起几声衰弱的虫鸣。
已入仲秋了,西七州的温度比东七州低寒许多。
不过修士不盖被子,也不会冷。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方才抹了药,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
少顷,少年弯腰搂起床上的蚕丝锦衾,收轻脚步,去了暗室。
天将亮时,他走出暗室,手里还是那床锦衾,刚躺上自己寝房的大床,便听见轻微的推门声。
“小公子。”有一蓝衣小厮躬行而来,恭敬道:
“二公子到了,请你过去见他。”
许凤喈一听,一夜未睡的脑袋顿时胀成两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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