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舒服?呵,装什么装。”
少年撇着嘴,下体持续抽送几下,随后一手按住她的肩头,快速抽出肉棒。
“嗯……”
“呃……”
硕大的肉冠沟缘卡住穴口,往外扯动时,两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颤出长Y。
许凤喈一把抓住她的长发提起,比她看两人咬吮流汁的交合处,龟头被穴口一圈殷红薄肉牢牢包裹,死咬不放。
他笑,眼中却殊无笑意,问:“你看过清书的?”
一股寒流掠过后脊蹿上脑勺,默默无声中,她的呼吸声逐渐清晰起来。
不……不要怕。
做人要有骨气。
赖活不如好死。
对!
腰杆挺起来!
风来了,雨来了,庄姜觉得自己也行了!
她一下抬起头,恰时撞上许凤喈的眼睛,眼神泛冷,透出一点点风雨欲来的残忍。
“我……”她呼吸加重,“我……”
少年眼眸似渊:“你到底看没看过?在我之前,还有没有别人?”
两条长腿在颤抖,夹磨着他的肉棒,以交合处为中心晕开过电般的快感,但此刻两人都没心思投入享受。
“公子,我不进笼子。”她手心里浸出汗渍,在害怕,也在固执:
“我不进笼子,你别比我。”
笼子里有什么好?被圈禁在这冷冰冰的铁杆里,暗无天日,冷寂孤苦。
她又不是畜牲,是人,活生生的,能主宰自己思想和选择的个体。
怎么可以骗她?将她锁在这一团漆黑的方寸暗室?她不喜欢,对这种行径厌恶到骨子里。
“我是在问你,你好好说清楚——”
抓住庄姜的肩头,力透骨头,即使疼得她蹙起眉,许凤喈也不放手。
“没有,没有……”
疼痛反而让躁浮的心绪冷静下来,她看着他的眼睛,坦坦荡荡:
“只有你一个。”
手无寸铁,又被锁了气脉,她不着痕迹地,瞟了眼挂在铁门上的那把h灿灿的大铜锁。
结实,衬手。
许凤喈似笑非笑,肉棒“啵”地一下拔出去,指尖微微点动,一面光滑照人的圆形大镜置于他们身前。
“你看,我们配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