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何灵遇松了一只手向后摸去,摸到了大半裸露在外的阴茎后,她使劲捏了捏,“你全部肏进来就知道了……真的……里面好痒,你会很舒服的………深一点重一点好不好?”
敏行舟似乎在思考,停顿了几秒后他猛地顶胯,发梢的碎发遮住了大半的眼睛,他窄瘦的腰一次又一次贴上何灵遇的臀肉。
阴茎如她所愿地插入了最深处,越捣越快,花唇被肏得红肿到流水。
大量的水从四面八方涌出来,敏行舟控制不住地低喘,酒精在脑子里酝酿发作,他越插越深。终于又一次抵到了那个小口,但没插几下,无数的小口便附吸上他的柱身和龟头,快意爬上敏行舟的脊椎,他抱住何灵遇,阴茎射出大量白浊的液体。
射完精后两个人都是晕乎乎的。敏行舟推开她的上身的衣服,吻上她凸出来的背脊,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好像肏过你很多次。”
不是好像,是事实。
酒后乱性还忘性。
何灵遇暗暗地想,实在没有力气说话。
敏行舟脱下了安全套,看着里面浓厚的液体他不禁皱眉问了一句,“真要喝?”
听到这句话,何灵遇终于掀起了疲惫的眼帘,冷声道:“喝。”
“以后不喝酒了,算我的问题。”敏行舟一边笑一边系好安全套丢进了垃圾桶,处理好后将地毯上的人重新抱起来,走向了浴室。
去年的最后一刻他们在做爱,今年的头一天他们又在做爱。
何灵遇晕乎乎地想,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们也不能分割。
烟花刹那间在夜色里绽放,火花透过积满雪花的玻璃窗,将半间屋子照得流光溢彩。
洗完澡后的时间还算早,何灵遇一想到没几天就要开学,而卷子还有很多做完。
于是她难得地拿出数学卷子开始在床上认真做题。
敏行舟看着她这一系列的举动略微挑眉,然后问:“做卷子?过来书桌上。”
何灵遇埋头验算了着数学卷子上的题目,头都没时间抬起来,“不用,我喜欢在床上。”
敏行舟:“……”
接下来在互相不干扰的一个小时里,何灵遇暴躁了好几次。
她浪费了十几张草稿纸还是没有算出来倒数第二题。
“啊!为什么数学这么难!”何灵遇烦躁地抓着头发,终于抬眸看向书桌前认真做题的人。
“不知道。”敏行舟将最后一步验算好后,偏头对上她的目光,“需要我教你吗。”
“不需要。”何灵遇闷闷不乐,“难道你不觉得难吗?”
敏行舟收拾好了书桌,脱完拖鞋后上了床,似乎想了一会儿才说:“还好。操你比做题难多了。”
何灵遇握着笔的手顿了顿:“何出此言。”
敏行舟分外认真地解释:“操你完了后你会哭。做题完了后它不会哭。”
何灵遇:“……”
“先睡觉。”敏行舟将床上的卷子和草稿纸整理好后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看着蹙眉的何灵遇,下意识问道:“又怎么了。”
何灵遇愠怒地盖上被子,“你居然说操我难。以后不许操了。”
敏行舟:“……”
哄她的手段就是再操一遍。
月色爬上房檐,似乎窥见了被窝里剧烈动作的两人。
于是何灵遇将露在空气中的脚趾缩回被子里。
“总感觉有东西看我们。”
闻言,敏行舟更加凶狠地插入花心,“专心一点。没有什么东西。”
何灵遇低吟着,“有……月亮喜欢看。”
月亮忽然被浓厚的黑云遮住。
墙壁上的钟表敲打着十二点的秒针。
时间在每一夜的月亮登顶中悄然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