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霞转头望向冯艺菲，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惊讶到：“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这些年你在国外到底学了些什么呀！”

冯艺菲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呀？境外很多国家现在还在实行一夫多妻制。还记得我跟你说过那个炎皇殿的殿主吗？他就娶了几个老婆，而且相处的还很融洽。”

“我好像听你说过你对那个什么殿主非常欣赏，难不成你想做他的小老婆吗？”余秋霞取笑道，她以为冯艺菲只是跟她开玩笑，所以也没跟她较真。

冯艺菲叹了口气，道：“想有什么用呢？我和他就像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他一面。”

“这么说你承认了？难道你愿意和其她的女人共同分享一个男人吗？”余秋霞好奇地问道，这个问题她也在心底里问过自己，但却始终没有答案。

冯艺菲又端起满满的一杯酒一饮而尽，眼神有些迷离地说道：“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哪个不是妻妾成群？从古至今，有权有势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这是很正常的事。”

“华夏国几千年来都是如此，难道会因为这几十年人们的思想转变而改变吗？并没有。现在很多国家还在实行一夫多妻制，虽然在华夏已不像以前那样被公众承认，和妻子之外的其他女人不能办结婚证，但证件这个东西对于那种生活在社会顶端的人来说，根本毫无意义。”

“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是盖世天骄般的人物，但那样的男人却是凤毛麟角少之又少，如果是随便找个男人将就过活，我觉得还不如和其她女人分享一个优秀的男人……”

冯艺菲说个不停，余秋霞听得呆了，她没想到冯艺菲的思想居然那么开放，也搞不清楚这三观到底是正还是不正，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冯艺菲叹了口气，道：“还是说说你老公吧，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

余叫霞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何打算，本来东方慧说的话已经让她犹豫了，现在冯艺菲的想法更让她有些心动。

她恨不得自己能抛弃一切杂念，不用管别人的看法，也不用管世俗的观念，不顾一切和白云飞在一起。

但是，自己真的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