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了!”余秋霞捂着脸气愤地说。
“就欺人太甚了,你又能怎么样?”余秋水毫不客气地说道,突然揪住白雪的头发,把她拉到狗棚前面。
“疼……疼……舅舅放手……”
白雪一个劲儿的哭喊,可余秋水哪里会心疼她,轻轻一推就把她推倒在狗盆上面。
“把这些包子吃了。”余秋水指着盆里被狼狗吃剩的肉包子说道,凶神恶煞的样子把白雪吓哭了。
余秋霞疯也似的冲过去把白雪抱起来,心疼得眼泪哗哗哗地流。
“啊!”陈秀芹简直要被气疯了。
自己的女儿和孙女被人这般欺负,她这个做母亲做外婆的人如何还忍受得了。
陈秀芹冲过去就想找余秋水拼命,不料被尧凡珍从背后扯住头发,疼得她立马往后倒退。
尧凡珍用力一拉,陈秀芹的身体直挺挺的往后倒去,四仰八叉的样子极其狼狈,惹得周围宾客阵阵浪笑。
余庆年一直埋着头沉着脸,他的妻子、他的女儿,他的孙女,此刻正被人无情的羞辱欺负。他本不愿和余家彻底撕破脸皮,毕竟都是和它血浓于水的亲人。
可现在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他知道如果自己再继续退让下去,对方只会更加过分。
余庆年抓起桌上的一个酒瓶,用力一摔瓶底破碎,砸成个锋利的武器。
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举着半截酒瓶凶狠地喊道:“我跟你们拼了!”
老实人发起脾气来往往是最可怕的,没有人敢靠近余庆年,就连余秋水和余庆生都躲得远远的。
“你……你不要乱来!”尧凡珍声音颤抖的吼道,她也被余庆年那恐怖的样子吓到了。
可这个时候余庆年就像失去了理智,他举着半截酒瓶一步一步向尧凡珍走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那些胆敢欺负他妻子女儿和孙女的人得到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