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识趣。
我把料子拿过来,轻轻推了一下,这料子不大,推开之后,就看到了肉质。
切口的色是非常的辣眼的,切割表面非常漂亮。
我直接把料子给翻开,看着切割面,所有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哇!”
一阵阵惊叹声在耳边响起。
我看着整个切割面,虽然有一些棉花斑点,但不会影响其价值。
从色的角度上来看,它属于清澈的绿色,也就是晴绿,接近翠绿,颜色未能达到正阳绿色,但也是很漂亮!
我拿着手电在料子的切口上打灯,打灯看种水非常完美,肉质细腻,种也老,灯照下整块料都衬绿了,这就是一丝反弹,没有种的料子可达不到这种效果。
这就是后江的料子,种老的达到了放堂的级别。
放堂是老一辈赌石行家对色料加工后所呈现的一种表象的形容,是指玉的丝纹绿虽然不多,没有让石头变成满色,但它的绿色能将周围照射得亮堂、均匀,能在翡翠肉质中散射,使整个玉件现出漂亮的翠色,远看就如满色。
一般指老坑后江的料子,在所有场口中,后江独树一帜,做出成品后颜色更加鲜亮,俗称翻色,一绿衬满绿,俗称“放堂”。
这块料子,还行,没有裂,不到正阳绿,但是却高冰,干净,带着一些棉,这个棉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料子大涨,有一对镯子,一只镯子500万跑不掉,总体的价值,应该过1300万左右了。
王灰兴奋地走过来,看着料子,激动地问我:“我赢了多少钱?”
我笑着说:“1300多万吧。”
听到这个数,王灰立马激动的跳起来,兴奋地说:“我赢了这么多钱,哈哈,我发财了,我发财了。”
看着他激动的样子,我不屑地笑着说:“你赢了?你什么时候赢的?”
听到我的话,王灰立马愤怒地说:“嘿,你什么意思?这料子是我赌的呀,那就是我赢的呀?”
王辉兵立马说:“就是啊,这就是我们赌的呀,你想耍赖呀?”
我笑着说:“你说你赌的,你给钱了吗?”
“你……”
王灰愤怒地看着我,眼神里都是恼怒,他咬着牙说:“这就是我赌的,老板,你说,你来说说,是不是我要买的料子,我只是让他看而已,是不是?”
陈玉军笑着说:“噢,我不知道,赌石嘛,我只知道,钱货两清,谁给钱,货是谁的,至于你们私下的约定,我不知道。”
“你……”
王灰气的咬牙切齿,立马看着其他人,恼恨地说:“你们之前都听到了,他说,他说,他给钱,帮我赌的,你们都听到了。”
我立马笑着回头看着所有人,我说:“谁听到了,出来做个证。”
我说完,所有人都不屑的摇了摇头,纷纷鄙夷地看着王灰,气的王灰当场就暴躁的跳起来了,狠狠地抓着头,指着我骂道:“你,你欺负人……”
我看着王灰那张恼恨的脸,我直接把料子给李娟,笑着说:“入库。”
李娟立马拿着料子入库,而王灰气的狠狠地抓着他的两根稀毛,整个人气的都要炸锅了。
我不屑的笑了笑。
欺负人?
我就欺负你了,你能怎么样?
现在,只是开始。
后面的,还有更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