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我把你变成以前的那个女人?”脑子里不停的回旋着这句话,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甘,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会这样?
对他的所有感激,也在瞬间消失饴尽。
这一天,我就在家里跟阿罩打游戏,开始跟他学着怎么打,接着跟他对打,每每总是输,阿罩边骂着我笨,边手舞足蹈的大呼胜利。
我一遍遍的努力,怎么都赢不了,最后只好放弃。
午饭是在酒店叫的饭,阿罩叹息的更厉害,嘴里嘀咕着说:“以后要是有这样的妈妈,我岂非要天天吃外卖?”
我心虚的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好不容易挨到傍晚,阿罩的精神总算好些,我的精神也好些,因为我们都在期盼炎宏基回来给我们做饭吃。
6点一刻的时候大门的锁孔总算转动,炎宏基总算回来了。我和阿罩激动的差点没哭出来,见到炎宏基手里提着的满满一袋子菜,就差没流哈拉汁了。
我忙狗腿的提菜去厨房洗,阿罩很大爷的继续打游戏,炎宏基则围着围裙开始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