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急的走出门,又似乎在逃避闪躲。
我回到客厅,颓废的倒在沙发上。
忽然扬手给了自己一个狠狠的耳刮子,我这算什么事儿啊?又要做婊子又要立贞洁牌坊吗?
“小忆姐姐,你怎么了?”阿罩原来刚才在厕所一直没出来。
我忙整理了一下衣裳,强笑道:“没什么。”
他狐疑的看着我,围绕着屋子转了一圈,问:“我爸爸呢?”
“无医院看你妈妈了。”我如实答道。
“你怎么可以让我爸爸单独去?”阿罩嗔怪,说着拉起我的手:“我们也去!”
我甩掉他的手,说:“我们去做什么?你爸爸也许很快就会把你妈妈接回来住了,难道你希望以后上学了,人家说你是没妈妈的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