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神,说:“暴发户……”话一说口,暴发湖诧异的看着我,我忙改口:“我是说,在想一个暴发户。”
他这才松了口气,笑说:“我应该比暴发户值得联想。”
我转头认真的打量他,劳力士的表,皮尔卡单的西装,打扮的很考究,梳的是中规中矩的碎发,只是越掩饰,越显得他是暴发户,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长相颇好,打扮颇考究的男人,我看了就是想笑,就是觉得他像暴发户。
他见我笑的这么开心,也不在意,随口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我叫许忆,许诺的许,回忆的忆,你可以叫我小忆。”
他轻轻埋下头,修长的手熟练的将琥珀色的芝华士倒进透明的四方杯了,杯子的菱角折射出绚烂的光彩,荧荧流动。
“那么,干杯吧小忆。”他举杯,笑道:“我叫温川。”
我轻抿了口酒,说:“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