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鹤轩的房门口,二话不说粗鲁的敲门,埋头等待。
没开,继续敲。
还是没开,我扬手又是一阵狂敲,发现这门似乎坏了,居然是肉墙的“扑哧”声,我抬头一看,发现自己敲的是懒懒倚在门口的鹤轩的胸膛,想起昨夜看到他的……
咳,扯远了。
我凶神恶刹的看着鹤轩,推他进去,说:“你除了我之外,还有没有给其他人变过样子?”
鹤轩万年不变的冷脸寒着,坐到椅子上问我:“你是说康康吗?”
“你说呢?”我反问:“除了她还有谁?为什么她有跟我那么相似的脸?”
鹤轩看着我,叹息一声,又是早晨的那种生疏,自昨夜后,我们真的生疏了,他说:“你为什么总不相信我,总是质疑我,总是那么冲动,总是那么心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