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问:“是否姐妹情分就这样尽了?”
她死紧的抿着唇,不说话。
我忍住声音里的哽咽,说:“假如你一心以为我是横刀夺爱,全不信我,合着也没什么意思,既然你不信我,更没什么意思!”
说完,我很潇洒的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了。心里只是微弱的颤抖,仿佛此刻忽然间失去了多年来极重要的东西,那样空洞……
回想起跟康康从认识到现在,我们几乎从未红过脸,如今却因为一个温川,而搞成这样,到底谁对谁错?
出了门口出了酒店的大门,我才发现今夜的深圳在下雨,雨那样大那样凉,丝丝沾到面上,与泪混合起来,再也分不清楚……
我走在冰雨中,回到了温川的家,我忘了叫鹤轩送我,就这样光明正大的从大门进去。工人看着混身湿透的衣服,都唬了一跳,走到客厅,只见温川匆匆从楼上下来,看到我这个样子,唬了一跳,顿了顿沉声问:“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