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着唇,不说话。
温川忽然认真的看着我,问:“你没有整容的吧?”
我忙吞吐笑道:“怎,怎么可能啊?呵,呵呵……”
温川也没有疑色,笑着扶我躺好。
不一会,家里就来了个白大褂,原来温川把医生请到家里来了。那医生是温川的家用医生,给我检查了下,说只是发烧,嘱咐了些细节,打了个小针,开了点药就走了。
我平生最怕的就是吃药打针,可没办法,温川威胁我,假如不听话,就住到医院去,到时候打针吃药也就更多。
自那天后,我就一病不起,高的烧也是时断时续,也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真的病的很厉害。温川和温妈妈都比较担心,叫我去医院,我却死活不愿意去,还没见过人发烧就去医院住的,至少我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