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子点头,接过面包,用那长长面包指着我们,说:“你们最好小心点,要是敢玩什么花样,我毙了你们。”他对着我们做了个扭脖子的动作,我和阿罩哆嗦了下,没敢说一个字。
他满意的看着我们的表情,拆开面包三下五除二就吃了个干净,接着又拿起一瓶纯净水“咕嘟咕嘟”几口喝的干干净净,继而拿出一包烟拆开,蹲在地上“吧嗒吧嗒”的抽起来,就如个饥渴的老烟鬼。
我看着他的脸,忽然醒悟,我和阿罩这次完蛋了。绑匪的脸都给我们看到了,如何了得?难道他们准备拿到钱后,把我们……杀了?
我不禁被自己的想法骇的半死,几乎要哭出声来,可是阿罩却哆嗦着缩到我的身边,眼皮沉重起来。
刚才吹了一路的风,起了细汗又受冷,阿罩也许会感冒。我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有点发烫,他的脸和有些异样的潮红,我心里逼迫自己必须冷静。我脱下件外套披到他身上,紧紧裹着他。
看了看四周,没有燃烧的火,我吸了吸鼻子,近乎哀求的声音里有抹哭腔:“你们烧点火好吗?这孩子好象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