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黄毛总算好心的烧了些炭火,我抱着阿罩挪的近些,那炭火的温度燃起,我恢复了些知觉,这才感觉自己还实实在在的活着。
阿罩一点都不习惯,本已累的慌,却也睡不着,只是趴在我的肩膀上,戒备的看着三人。
“大哥,等我们有了钱,逃去越南,吃香的喝辣的!”那黄毛刨着燃烧的炭火,无限向往的看向窗外说。
“是啊,我们不过是犯了点小错,那炎……”司机也符合起来,话还没说完,就被大个子冷眼制止,他看了看我,意指别让我听到。
但我却更加肯定他们是炎氏的员工,他们肯定是犯了什么错被开除的。
“你们能让我打个电话吗?”在沉默之迹,我小心翼翼的问大个子:“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怕他们担心我们的安慰,我婆婆的身体不好,到时候她要是知道气出什么病,只怕炎磊有心也无力了。”
那大个子似信非信的看我,狐疑的说:“你婆婆身体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