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我眼里就更酸楚,不禁掉下了眼泪,说:“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你可知道我险些因为你没去而失去了性命?”
鹤轩看着我,眼里的歉意更盛,只是喃喃说:“那天我的不知道,已经我已经完全昏迷了过去。”
我也是诧异看着他,不由:“为什么?”我说:“难道你也会昏迷吗?”
他顿了顿,眼里的神色变幻成失望和伤痛:“都是阿米搞的鬼,她……她居然从我们那个时空拿来了迷药,我整整睡了一天一夜!”
我微微诧异,却只是说:“那么事后呢?你可有怪她?”我挣扎着爬起来,推开他要扶我的手:“每每你总是为她开脱,可你什么时候真正的怪过她了?”
鹤轩别开眼,说不出话来了。过了半晌他才说:“阿米是个没心的忍,我总是不忍苛责她。”他手捏成一个拳头,说:“这都是那个畜生干的好事。”
我没说话。
“真的不愿意回去,一定要我赶走阿米才行吗?”鹤轩认真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