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几声,这诺大的屋子里,只有我的回声,连个人影都没有,灯也没关。
我想段玉不会这么随便的走的,他不会醉,他在明知道我醉了的情况下,绝对不会那样走了的,最起码也会叫照顾我的大婶把我安抚好的。
他去哪了?
心里隐隐有不详的预感,我轻轻的敲了敲欲裂的头,推开门,外面静悄悄的,这个时候,大家应该多还在熟睡。
我甩了甩脑袋,昨晚实在喝太多了,到现在头还是在疼。趴在餐桌上久了,全身也都是僵硬的。
我想下楼去看看,段玉他到底去哪儿了?
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烈,我扶着楼梯的手,只觉得冰凉一片。
微微闪神间,忽然在楼梯怪脚处脚一软一滑,手不知怎么就抓了个空,身子往前一仰一倾,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滚了起来,我忙拿手护着头,只觉得全身如滚在尖锐的巨石间,是刺骨的痛,这痛让我想即刻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