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儿,这是醒酒丸,你服下吧,刚刚饮了不少果酒,我担心你吹了夜风头疼。”
华安的面上一派天真信赖:“那安儿待会就着茶水服下吧。”
“不!”蔡渊平突然冷了脸,不过,他没给华安惊诧的时间,而是把药丸放进自己嘴里,然后俯身嘴对嘴渡进了华安的嘴里。
安儿,对不起。
华安羞红了脸,看都不看蔡渊平一眼就闷着头直直往前走去。
待走到开着门的雅间门口,她转身看着还站在原处的俊俏公子,笑着招了招手:“夫君,快来呀。”
谁知,屋内的暗处突然伸出一只布满老茧的大掌,一把将华安拉进了屋里。
屋门砰地关上,里头很快传来华安惊慌失措的哭叫声。
蔡渊平的掌心被指甲抠得血肉模糊,他咬紧牙关,双目望着那扇门,脚下似灌了千斤一般,挪不动半分。
漆黑的夜里,布帛的撕裂声格外清晰,混杂着男子猖狂肆意的调笑声。
渐渐地,华安的哭喊声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男女粗重的喘息声。
没有人能知道今夜蔡渊平的心路历程,他就像入了定一般,生生在屋外站成了雕像。
夜色浓成了墨,屋门被重新打开,走出来一脸满足的九尺壮汉。
阿布萨对华安郡主极为满意,他大摇大摆地走到蔡渊平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夸赞道:“蔡大人不愧是当年的状元郎,脑子就是比我们这群武夫好使,你给郡主喂的啥?”
之前,在屋内等着的阿布萨可是讲二人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什么醒酒丸,华安一开始寻死觅活的,挣扎得厉害,不过片刻之后就如花楼妓子一般主动迎合起来。
一切都是那药丸的功劳。
蔡渊平的眸色黑如深渊,他定定地看着阿布萨半晌,最终什么也没说。
心愿达成的阿布萨并不计较,他意味不明地看了眼蔡渊平复杂的面色,道:“丞相大人,前途无量啊。”
说完这句话,阿布萨就带着手下离开了。
茶楼里静得可怕,蔡渊平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走到了雅间。
布置典雅的屋子此时乱糟糟的,倒地的桌椅,摔碎的瓷器,而华安就如一尊破碎的玉娃娃蜷缩在凌乱不堪的床铺上,她裸露在外的白嫩肌肤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印记。
药效还没过,华安的意识还未恢复。
蔡渊平沉默着替她简单擦洗了身子,走到窗户那朝夜空发射了信号弹。
这是尊亲王府的专有信号,王府的侍卫们看到信号后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就会赶到茶楼。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蔡渊平伸手轻轻抚了抚华安的眉眼,浑身上下突然生出无限阴沉的戾气。
很快,茶楼外传来踢踢踏踏的马蹄声。
蔡渊平下楼,去马车上取来郡主的衣裳,又折返到雅间里,替华安穿戴好,用披风裹着她,打横抱着她上了回王府的马车。
众人只以为,郡马爷和郡主是情难自已,压根就没料到郡主受到了他人的侵犯。
当夜,郡主夫妇宿在了一起。
奇怪的是,隔日醒来,华安看着一身的暧昧印记满脸茫然,她昨晚……
“抱歉,安儿,昨夜是我孟浪了,可是,我看着醉酒的你,实在把控不住。”
蔡渊平的说辞糊弄住了郡主,只是平静的日子没过两日,他再次收到了阿布萨送来的字条,宫里头马上要为四皇子一行人举办践行宴,阿布萨的意思是走之前还想再见一次华安郡主。
这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