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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校宿敌对我俯首听命(穿越)——慵不语(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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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上个茅厕,放学后送你回家。

上个茅厕???

乔岳说罢直接伸手扣上贺之漾的腰,把人往茅厕那边儿带。

你乐于助人还是自我感动呢?正准备上茅厕的贺之漾心里发毛,觉得自己宛如过马路时被小朋友劫持的老大爷:不至于啊,放手我能自己走。

乔岳扣着他的腰,果断把人揪到了茅厕:你去吧。

贺之漾看了眼乖乖守在门外的乔岳,笑得无奈:你这人什么喜好?

两人又打打闹闹半晌,贺之漾发觉乔岳始终双目灼灼盯着自己,一双喜滋滋的眼眸都不挪动的。

贺之漾被他看得不自在了,轻咳一声:咱能收敛点么?

为何要收敛?乔岳很是自觉,强调道:我已经有名分了。

贺之漾做人特严谨:是预选,还不是名正言顺呢。

乔岳轻哼一声,明知故问道:有何区别?

贺之漾瞪眼道:预选一天只能亲一次啊!

这人难道想耍赖?

我差点忘掉。乔岳拉长声音答应一声,又坏笑着靠近:若不是小狐狸提醒,都忘了今儿还没开荤。

乔岳英俊的面庞赫然贴在眼前,连带着心口都忽然紧缩着跳跃了两下。

贺之漾暗骂一声,这人真不要脸。

明明没有一天会忘!还缠着自己预支了好几日的!

没等他腹诽完,已被乔岳捏住下巴。

乔岳微微眨眼,坏笑着靠近,轻轻贴住贺之漾那双色泽莹润的唇。

贺之漾脑海里紧绷的弦登时断裂,脑海响起嗡嗡的轰鸣声。

乔岳比他高小半个头,亲到动情处,贺之漾无法克制的伸手揽住乔岳的腰身,仰头想要去迎合

啪嗒一声头上精致的璎珞小帽顺着额发滑落在水洼。

昨夜春雨下了一夜,雨疏风骤,地上水洼里皆是泥泞。

乔岳俯身捡起那顶精致的小帽,垂眸一看,鬓角的璎珞上已经沾满了泥。

他平日里身手如鹰隼般敏捷,心爱之人在怀时,却硬是腾不出手挡住那小帽滑下。

平日里听旁人说情能蚀骨,可见此言不差。

贺之漾接过那顶沾了脏污的小帽,颧骨上再次浮起一抹桃花红,看得乔岳心里有几分得意。

平日里凶巴巴的贺之漾谁不怕?只有在他面前,常常手足无措,显得骄纵又腼腆。

自己在贺之漾心里,也是特殊的那个人。

看着贺之漾拎帽子发呆的模样,乔岳暗想以后还是少欺负某人几次算了。

漾哥,帽子怎么又掉地上了?贺之漾和乔岳做罢苟且之事,拎着帽子准备神不知鬼不觉的回课室,结果同桌李冀大惊小怪的叫道:这都是第几回了?

贺之漾抬抬眼皮,懒得理他:风大。

啧啧啧这几日的风还真是我们漾哥的帽子克星啊,李冀挪揄道:说来也巧,这春风怎么就往漾哥你一个人头上吹。

掐指一算,漾哥这帽子少说也掉了三四次了。

贺之漾顿了顿,耳尖诡异地浮现一抹薄红。

第79章我是正的他堂堂校霸,难道还要向乔岳

好不容易到了下课,贺之漾一看今日的课表,不由得皱起眉头。

下节课竟然是骑射课。

平常国子监有校规,为了礼仪,大家离开课室时都会戴一顶小帽。

冠帽没有讲究,大部分人喜欢戴玉色布绢的四方巾,也有像他这般张扬的,喜欢缀有璎珞,玉环等别致物件儿的小帽。

但无论是何种帽子,大家出去时,总要戴一顶的,否则会被视为无礼。

虽然贺之漾从来肆意惯了不讲究这个,但想到一会儿只有自己秃着头出去,心里有点别扭。

捏着躺在桌中抽屉里的帽子,不由得想起帽子脏污的原因,刚褪去潮红的耳尖,又再次染上绯色。

都怪乔岳这个凶巴巴的吃人精!

贺之漾垂眸,认命的叹了口气,一会儿还要上骑射课,还是和锦衣官校的人一同上,自己没冠帽,鹤立鸡群肯定挺怪异的。

也不晓得乔岳会不会来上课?

他来了更好,贺之漾恨恨地摸了摸自己英俊的发髻,好让他看看自己的恶行!

春日晴朗,两校共用的射圃极为宽敞,课上用的三四十匹马也是来自张掖的汗血宝马。

草地如碧色罗纱般随风荡漾起伏,春日气息浓郁。

一队锦衣卫浩浩荡荡前来,他们衣皆一色,袍摆飞扬,在阳光照映下如同春日白杨。

乔岳站在最前面,正含笑向他们走来。

春风吹拂,贺之漾一颗心倏然飞到了乔岳身上,几乎按捺不住的想要狂奔过去。

贺之漾不自然的抬手摸摸后脑勺,暗骂自己被乔岳亲多了变得如此没出息,又装模作样的矜持立在原地。

余察察自然察觉不到这些细微的小心思,一摆手笑道:走啊漾哥,一起去马上切磋切磋?

这几个锦衣卫一和贺之漾他们几个搭讪,国子监旁人已经议论纷纷。

这些人都晓得贺之漾和隔壁的锦衣卫交好,但都是听说的多,亲眼见到的少。

如今看余察察那熟稔的样子,方才晓得这几个人和隔壁好到了何种程度。

国子监的少年们面上不动声色,眼睛都忍不住的往这几人身边瞧。

声音压得极低,只有他们几个能听到。

你看,他们几个真的和锦衣卫很相熟,一点儿都不像表面交情哎哎哎,你别回头看他们啊,会让锦衣卫疑心的!

他们关系肯定不一般啊,这几个人都去给锦衣卫作证了,这还不是明摆着的事儿么?

说来也是啊当初带着我们气势汹汹和锦衣卫作对,现在自己却去投靠锦衣卫的阵营了

离他们远些吧,勾结厂卫,其心必异。

他们几个声音都压得很低,贺之漾乔岳等人自然不会听到。

但他们几个说得话,贺之漾用膝盖也能想出来。

自从那日他们几个和乔岳做了证,国子监众人对他们几个的态度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倒也不是疏远,只是没那么亲昵了,少年们还不太擅于遮掩情绪,和他们几个人说话时,眼眸中满是敬而远之和防备。

贺之漾起初还黯然神伤了一段,现在已经见怪不怪,随他们去了。

乔岳已经官居镇抚,虽和国子监众人年龄相仿,却已有云泥之别。

这些国子监的少年大部分父兄也不过是三四品的中高级官员,说起来自家的家底还不如乔岳一个少年呢,再加上锦衣卫的名头,连擦肩而过时都有些不愿招惹的小心翼翼。

只有李冀上下打量了乔岳一眼,立刻大惊小怪道:乔镇抚,你这么忙还来上课啊?咦!你怎么也没带帽子?

骑射课上众人大多都带帽,锦衣卫们也大多戴了顶轻巧不影响动作的小帽。

只有乔岳梳着光洁齐整的发髻。

乔岳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眉眼间凝有冷意:怎么?你对我的事很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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