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肘拐了拐她:“难不成,你还需要喝点助助兴呀。”
沈轻白蓦地回头:“也不是不可以。”
夏紫菱:“……”
她后面那句话就不该说。
两人点了满满一桌宵夜,外带一箱啤酒。
沈轻白三瓶下肚,打了个酒嗝,憋在心里好几天的话,借着酒劲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夺权!利用!棋子!白月光!”
夏紫菱听得一愣一愣地,还以为自己也喝懵了,这他么电视里才出现的狗血剧情,搬到生活中来了。
“这他么都是什么狗屁废话!白白你不会真信了吧!”她睁大眼睛问。
沈轻白不说话,端起酒瓶又喝了一大口。
夏紫菱伸手抢了过来:“别喝了,我看你是教书教傻了吧,好赖话都听不出,别人说什么都信,难道钟廷晔对你好不好,你自己感觉不到吗,需要不相干的人来跟你嚼舌根。”
沈轻白抓起桌上的鸭脖,边啃边说:“我没全信,只是有些想不通的事情,正如他说的那样。”
她顿了顿,瘪嘴道:“还有他脚踝上的纹身也是不争的事实。”
“白白,虽然我跟钟廷晔接触不多,但我感觉他不像是利用你上位的人,你想想围绕他身边那么多女人,随便挑一个都不比你差吧。”
夏紫菱摸摸鼻尖,壮着胆子继续说:“还有苏歆沐,人家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门当户对,为什么不强强联姻,非得找你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教师。”
她话刚落,对面突然飞过来一个抱枕,好巧不巧从夏紫菱耳畔滑过,沈轻白还想再丢东西,她秒怂:“大姐我口误,口误。”
沈轻白放下啤酒瓶,双手托着红彤彤地脸颊,低喃道:“可能老师好控制呗。”
钟子瑜说得没错,老师这个职业很特殊,如果有人要黑你,可以找各种理由把你送上热搜,甚至名誉扫地。
你要不小心对学生说了句重话,或忽略点一个孩子的照顾,家委就有权说你对学生差别对待,有失去公平,质疑你的教学能力。
所以老师看是光鲜亮丽,实则有很多不能触碰的底线。
“你脑袋里塞鸡毛了吗。”夏紫菱气到无语,随口说了句:“难不成钟廷晔掌权后,就计划着把你一脚踢开,然后重新把他心里的白月光苏歆沐接回来。”
“哐当”一声,沈轻白从凳子上摔了下去。
“白白!你没事吧!”夏紫菱忙跑到对面,扶起她:“我就打个比方,你别激动啊。”
沈轻白盯着她,慢半拍地点点头:“你说的,好像是有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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