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看着女人捏扁皮箍中间的气囊,手法娴熟给滚烫的柱身穿上了小雨衣,他被箍得有些难受,女人的手继续不快不慢地套弄着,绷直的腰很想用力地撞上去,却又自矜地不想再被嘲笑。
幸好司虞及时放过他,稍稍松气,又看到她仰面倚着床头,像一块莹润的美玉,敞开细长的腿,盈盈的水泽地在菲薄的内裤上显露痕迹,男人的眼神变得极具侵略性。
微微抬高臀,她轻咬着手指发出新的指令:“先给我舔舔逼。”
粗俗的语言让男人失去理性。
他像迅猛的猎豹,又似乖巧的幼犬,驯服地将头埋进潮湿的泥泞之地,隔着内裤大口舔舐。高耸的鼻梁磨到敏感发烫的阴蒂,穴口翕动,立刻吐出更多的水。
汁水混着津液被他大口吞食,身体里燎原的火仿若淋上更热的油,连骨缝都渗出对雨水的渴望,湿透的内裤终于被一把扯碎,男人的舌毫无障碍地钻入潮湿紧致的甬道。
“啊,好爽!”陈界仿佛接吻一般,舌头在甬道里横冲直撞与迭连的壁肉纠缠。这样新奇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发出高亢的呻吟,她弓着腰,抽搐的腿根紧紧环住男人青筋暴露的脖颈,鼓励他吻得更加热烈。
司虞很快痉挛着攀上高潮,陈界被喷了一脸水,却不觉得羞辱,甚至得意地仰头直视女人迷蒙的眼,语气轻松:“你不也挺快的吗?”
沉溺于快感的司虞抬脚踹了下男人的肩膀,软绵绵的,像是调情一般。
她勾了勾手,陈界顺势躺到她身侧,下一秒就又被女人骑上了腰。
鸡巴被橡皮套子箍得泛着狰狞的紫,龟头抵着湿漉漉的穴口跃跃欲试,司虞扭着臀反复地磨,她舔掉男人下巴上的水滴,挑衅道:“不肏进来,谁知道你是嘴巴硬还是鸡巴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