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不那样说了
第二天醒来,余慕竟然觉得周身有些冰冷。
这是这一周多来她第一次没有在江清渊怀里醒来,她与他各占床的一边,泾渭分明。
昨晚她从他手里拿回了药,他一言不发,半小时后却问起,她经期是否疼痛。
余慕陷在困顿里不知道自己在介意什么,但有一点她清楚:她没有资格这样。
她时隔多日地为自己买了一块巧克力,最甜腻的那一款,咽下去会令人咽喉酸痛,但余慕需要。高热量的食物入喉以后,她终于得到了一点安慰。
她身上穿的仍是江清渊的校服,她想起昨天楼道的那个眼神。她该回一趟家,至少换回自己的衣服。
但是在南门看到江清渊时,她还是跟着他走了。
他看起来神色如常,他并不在意今早她的消失。
下午班会课前,江清渊久违地从陈定海的口中听到她的名字。
“哎,话说慕慕真的不记得我了,我去15班好多次,理也不理我……”
他本是自说自话,没想到对于他无聊的私生活一向不怎么搭理的江清渊却缓缓侧过了头。
他微不可查地拧了一下眉,很快松开,于是陈定海并没有察觉。
“你还在找她?”
江清渊的语气过于冷淡,于是他略微勾起嘴角。
“快考试了,不复习?”
陈定海一听他这话,眼睛瞪得椭圆,
“你突然说什么疯话哪?上一次我年纪进步了80名,班级进步了4名,那么大的进步!老陈竟然什么也没奖励我,还怂恿我妈因为我抄作业给我一个大嘴巴子,他可真好意思,明明是他把我的名字给抄错了!”
江清渊被他的前半句话吸引,考得有进步需要奖励吗?
他一只手撑着下巴,看起窗外。
昨晚她不知死活地找他要回她的药,说不可以少吃一天,这样不安全,他没有理由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