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如她,自然清楚陈同志的目的在于自己。
三楼的格局就是两室一厅,没有书房,客厅里又堆满了干货,陈向阳便请陈同志到次卧坐下,倒了茶,“你们聊,我跟孩子的娘有很多话说。”
陈同志摆摆手,他出去后带上门。
李星星站在陈同志面前,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她在家里打扮得比较随性,棉拖鞋、花棉裤和一件碎花面子的貂皮袄。
傻大姐儿,不过如是。
陈同志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咱们不是外人了,你坐着说话,我有点事问你。”
李星星乖乖坐下,“您说。”
陈同志站起身,很郑重地鞠了一躬,说道:“首先,我得向你表示歉意,是组织的工作没做到位,竟叫有心人发现一点蛛丝马迹,让你被勖家等一干通敌叛国之人盯上,以至于海上遇险,流落香江十几天,差点出事。”
李星星弹跳起身,急忙避开,手摆得飞快:“您言重了,我不是没事吗?有惊无险。”
赶紧地扶着陈同志坐回椅子上,“您不是有话问我吗?您说吧。”
说到这件事,陈同志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严肃,从随身携带的旧公文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和一支铅笔,在纸上写道:“李老临终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李星星一怔,提笔问道:“您指的是哪方面?”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她满头雾水。
“就是预言一类。”陈同志写道。
李星星更呆了:“预言?预言?您说的是什么预言?能明示吗?”
陈同志写道:“在其中一个箱子里,夹带李公留下的一封信,写给上面的,我没看,不知具体内容,但上面让我问你知道这件事吗?李公说他曾遇到高人,得以预知后事,他希望国家繁荣昌盛,少走弯路,故作提醒,什么三年、十年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