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呢?”灵琼歪头?“爹又不会害我,对吗?”
一个已经挂了的npc?和一个可以给她提供资金装备的npc,正常人都知道选哪个呀!
有金大腿不知道抱,那是傻缺。
君决:“嗯。”
君决已经做好她问的准备?可谁知道她竟然不问。
这样也好……
那些事?她不知道也好。
毕竟她的出生算不得光明?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若是知晓自己的母亲,是被人强迫……
对于一个小姑娘来说?这是什么样的打击?
不过……
君决想到大长老那封信?觉得只是削半座山峰便宜他了。
…
天鹤宗在修真界?绝对算得上金字塔顶尖的宗门。
对于天鹤宗宗主和其余门派参与者?大家也进行了清算。
灵琼没去看?不过听说那场面还挺盛大。
天鹤宗好歹也是大宗门,底蕴还是在?即便是出了这等丑闻,还是能支撑下去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天鹤宗迅速衰败下去?门内弟子走的走,散的散?很快被其他宗门瓜分掉。
“少主,乌长老今天出门了。”
灵琼已经回到星月峰上,此时正坐在亭子里,看着下面的景色。
“来找我麻烦了?”
飞羽摇头:“没……他去见了宫主。”
乌晗和白彦斐的噩耗传回来,不知道是不是拜君决最后那‘为门下弟子报仇’一剑的所赐,乌长老竟然没来找她麻烦。
而是自己把自己关在洞府里,现在才出来。
——主要是云宫其他人都没出来,没人知道乌晗和白彦斐到底是怎么没的。至于当时在场的其余人,乌长老也没机会去问。
乌长老就算心底怀疑,不平衡,没有任何证据,他也不敢作死。
“哦。”灵琼不怎么感兴趣,“容稣言有动静吗?”
“容公子还是老样子。”
“……”
灵琼有点愁,都回来多久了。
容稣言跟个活死人似的,那她的快乐在哪里啊?
“每天的药按时喂了吗?”
“都按照您说的喂了。”飞羽道。
之前给容公子喝的那些药,前几天都被炼成了丹药,每天要喂一颗。
“嗯……”灵琼挥挥手,“你先下去吧。”
灵琼试图让崽子自己努力努力,最后发现没什么用,只能抠抠搜搜克扣自己的小金库氪金。
灵琼氪完金,吃啥啥不香,唉声叹气好几天。
飞羽要不是看灵琼精神不错,都怀疑她是不是也生病了,要找医修给她瞧瞧。
又几日。
灵琼拎着一盏精美宫灯,从长廊上过去,明艳张扬的裙角飞扬。
灵琼推开容稣言房间,溜达着走到床边。
床上的人虽脸色苍白,但依然遮不住如天人的盛世美颜。
他手边躺着骨剑支离。
支离察觉到有人进来,震动几下,飞到空中,剑尖对准灵琼。
“小没良心的,之前你是谁的东西!”灵琼轻哼一声,气鼓鼓地用手打开支离。
支离震动一声,剑尖朝下,飞到里侧去,继续躺在容稣言旁边。
灵琼:“……”
支离是公的还是母的?
灵琼琢磨一会儿,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将宫灯挂到床头,趴在床边看床上的人儿。
“崽啊,你怎么还不醒。”灵琼拉着容稣言的手唉声叹气,开始今日份的‘灵魂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