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村里人的意思,慕如宝土生土长,完全没有接触过任何高人,更甚至之前就是个人人唾骂的疯子。
他看诊一天,打听到的消息绝对准确!
“你可曾有过别的境遇,亦或是接受过特殊的疗法?”张老趁着慕如宝又进了东屋,压低声音询问面前唯一能接近臭丫头的年轻人。
韩锦卿自然清楚张太医的意思,他低垂着眸色,目光不自然地看到自己的手背,却不曾开口。
“哼你大可不必防着我,我现在和臭丫头可是忘年之交,关系比你这臭小子还要亲近呢!”
韩锦卿闻言抬眸,有些不悦地强调道:“她是我妻。”
他和她才是最亲近的关系。
“得了,难道我还看不出来,你小子根本还没跟她圆房!”
韩锦卿面色一白,随后一红,尴尬得不行。
张太医看他那神情就笑了,“你也不必隐瞒,她眉心神韵不散,面色清纯凝集,不含风情,况且你之前大病初愈,又不曾向老夫索要滋养肝肾的药物,老夫行医多年自然猜得出宝儿还是处子之身。”
韩锦卿面色绯红不已,没反驳,倒是没有隐瞒,点点头表示默认。
“呵,果然如老夫所想,不过你确实不必防着我,若是我想伤害她,只怕她此时人已经被带进宫了。”
韩锦卿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
太医院的院判大人,当今皇族最信任的人,前无古人的二品御医,又怎么会没能力将一个小小村妇带回去调查呢。
韩锦卿声音淡淡,亦没有丝毫的惧意,”如儿一介平民,大概也是不想招来无畏的纠缠,锦卿亦不会将她推向风口浪尖。”
“哼!”
就在张庭华以为韩锦卿不会说的时候,却听到对面的少年沉声问道:“只是,锦卿也不解,这世上可有针灸之术,能够让人百病全消?”
说着,韩锦卿伸出右手,紧握成拳后,手背上密密麻麻的针孔便呈现在了太医张庭华的眼前。
韩锦卿其实也很想弄清,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救他的人,是不是她。
张太医瞪大了眼睛,激动地握住了韩锦卿的手背,翻来覆去地看。“她给你扎针了?”
他就知道臭丫头肯定有绝技!
韩锦卿道:“不确定是不是她,每晚我都睡得极沉。”
“可有疼痛之感?”
“也无。”
“那这就奇怪了,”张太医又想不通了,“这手背之上并无关键的穴位,况且针灸也不会只扎一个地方,向来是穴位互通,也不可能脱离药物的辅助,你这针孔怎么都扎堆儿了啊?”
张太医百思不得其解,执着地问道:“别的地方还有没有针孔?”
韩锦卿想到那晚装睡后慕如宝的举动,面色一下子变得很窘迫。
“还有一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