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捻念娇娇地伏抵在翟悦城的腿上,裤腿是西装材质,面料丝滑柔软。林捻念小嘴刚被翟悦城狂烈蹂躏,脸上浮有两坨臊热的红晕。
林捻念小脸顺服地贴在裤面上,像井水浇上融融岩浆,滋啦一声,腾腾蒸汽瞬间没入泠泠空气。激得林捻念喉头一松,喉道里剩余的浓精,抵刮着喉头肉壁顺着喉管一大团一大团往嘴外流。
林捻念喉管太细嫩,浓精滚滚往外淌,一个气息没上来,呼吸颠簸,含着满口的精液娇娇咳嗽起来。
四方桌子外,有不止一个人,林捻念顾不上了,不管不顾剧烈咳嗽着,声音越来越大。咳嗽声中还无意识带有女孩特有的丝丝喉音娇憨,奶头随着咳嗽如细筛般瑟缩抖动。
翟悦城想这奶头真像鞭子,打在身上一定又疼又爽。
翟悦城像寺庙里俯瞰众生的神佛,悲悯地看着脚底拙劣演技的女人。娇喘声越来越带劲,趁着别人还未察觉,翟悦城俯下腰,左手握住她的右肩,右手覆在林捻念的嘴上:“够了!还真当自己是条母狗,在哪里都能撒欢。”
干净的皮肤贴着指骨,大手紧紧缚住林捻念的嘴,指尖顺势钳制住她的下颌。
手握住林捻念的嘴张开起合,娇喘声暂时压制住了。
呜咽声从林捻念喉头传来,小手慌忙中向上抓住翟悦城的右臂,手脚并用,像一只想要撞头飞出牢笼的困鸟,毫无章法地拽着翟悦城。
翟悦城一只手招架不住林捻念的手脚并用,上一秒抓住她的手下一秒脚就开始使劲用力,看似瘦削的人力气怎么这么大。
在焦灼的兽斗中,翟悦城一个回马枪腿用力猛地扣住林捻念的双脚,趁那人还在慌张中,左手厘米不差地握住她的双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