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不喜欢被他含着,她的骨子里对容辞仍保留着陌生,口交这种事情,仿佛比寻常性事更加亲密。
今日,容辞似乎内心藏着事,只是抱着她的腰,循环往复地套弄着性器。她的身体在男人的掌控下起起伏伏,直至她阳物在体内又胀了几分,容辞套弄的频率也加快,最终让她落在了自己身上,将精液射进深处。
二人欢爱频繁,容辞毕竟年轻,身强体健,仿佛有泄不尽的欲望。
他射得很多,滚烫粘稠的液体冲击着子宫,让她一同泄了身子。
容辞并不拔出半软的东西,像突然想起一般,询问道:“你的月事是不是还没来?”
清漪险些忘了这件事,细细一回想,距离上一次月信的确有一个多月了。
思及那种可能,她心中抗拒又惊惶,表面却不动声色。
“兴许是近来休息得不好,原本就不太准。”
不对,她的月事一向最准的。
她借口回去换套衣物,却私下找了府医过来。那大夫医术精湛,这才得以被侯府供奉着。他把了脉,拈了拈胡须,很肯定地道:“并没异状,只是县主身子依旧比旁人虚弱些。”
“可是我月事不准,可是有恙?”她追问道。
大夫沉吟片刻,委婉道:“房事节制些,也是无妨的。”
没怀孕就好。她松了一口气。
这些日子,她忍着畏惧的念头百般顺从,只因还抱有一线希望。如果她不顺从,只怕容辞不会让她见皇后。
这侯府中没有秘密,容辞知道她寻府医的事情,夜间更为缠人了。
“万一真的有了,也不要紧,婚事的用具已齐备,总不会让你大着肚子穿嫁衣。前两天姐姐还说,将你的嫁妆备齐了,择日赏下来。清漪,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你想要男孩或是女孩?”
“容辞,皇后娘娘为我们操劳,我们要不要进宫谢恩?”
“明日吧,正好让宫中赐婚下来,没有人比你更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