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货,就显你是吧?叫你往前凑!”
“丁大点就晓得痒了伐?”
巴掌拳头雨点似的砸下来,盈月疼的厉害了也只是轻微的呻吟,不敢哭更不敢叫。
最后万秀兰又让她给自己舔了一遍才放她回去。
盈月穿好衣服走在还未亮的清晨里,打了好几个喷嚏,感觉嘴里还有万秀兰下边那股子味,她嗬了几声,把吐沫吐在路边,才觉得不那么恶心。
慢慢走到园子后面,去通铺的路上经过裴近秋住的小院停下步子,往里一看,他果然已经点了灯,起床温书了。
盈月踟蹰了下,蹭过去敲了他的门。
“她又打你了?”他披着褂子开了门。
“嗯。”原本习惯了的,可被他一问她就鼻头发酸,赶紧低下头。
裴近秋侧身放她进来,照例给她倒了杯水,自己坐回书桌前。
“你睡吧,我上课了叫你。”他把背诵变成了默读。
盈月用水漱了口,钻进他温暖的被窝,闭上眼睛。
“我想你了。”她听见自己说,真是奇怪,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
心里的难过无限放大,她感觉呼吸困难,身边的场景被白光淹没。
盈月猛的睁开眼睛,看见了天花板上欧式吊灯。
早晨的阳光穿过舷窗照在她脸上,有些刺眼,浴室有水声,是易衡在洗漱。
她呼出一口气,把小臂挡在眼睛上。
怎么又梦见以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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