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对我真好。小职员在西装成衣师的帮助下打领带,眼睛一刻不停黏在总裁身上,blingbling闪闪的,随便让谁一看都知道这哥们儿谈恋爱了。
总裁懒得回应他的幼稚,完美主义症状发作。衣服好了,看他那廉价皮带就不顺眼了,从自己成堆的皮带里选了一条,又从几千枚袖扣里挑了一个,给他试试。
嗯,不错,自己的眼光真是太好了。
总裁把自己夸了又夸,然后就开始惦记给他找双鞋。鞋码也不合适,当场在私人鞋匠的小店里下单,让司机去拿。
拿回来之后,样式果然不错,喜欢,又给自己买了一双小两个号的,品味太好,他自己都要爱上自己了。
然后,他就看小职员腕口上那只卡西欧运动表,特别,不顺眼。去手表间选了几分钟,拿着一个表盒回来,打开后让成衣师给小职员戴上试试。
现在全套都配上了,大号顶级装备。总裁爽了,人靠衣装狗靠穿,别说,狗男人还挺帅。
但是他一想起他趴在自己肩头嗷呜嗷呜哭,就浑身难受。哭屁啊,就是因为你的嘤嘤嘤基因,女儿才那么爱哭,小时候哭得惊天地泣鬼神,奶嘴也不爱叼,永远都要叼货真价实的那个。
好在双商都随了自己,将来一定是商业奇才。看着狗男人穿了一套七位数的行头,总裁满意了,飘飘然去浴室洗漱,等他也换好一身西装准备吃早饭,就看将来的商业奇才坐在狗男人的大腿上,两个人一起玩儿自己的手机。
女儿是知道自己手机密码的。
两个人这样一坐,简直是大套娃旁边安小套娃套上了。
干什么呢?总裁把手机抽回来,我不允许她碰手机。
女孩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兮兮地往上看。爸比。
科学家说了小朋友不能碰手机。总裁当仁不让,不舍得说自己女儿,火气转移到小职员那边,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要接近她,也不要碰我的手机。我的手机里有商业机密,懂吗?
小职员把女孩放下来,两个人一起可怜巴巴地抬着头往上看。可她想玩儿。
她想干的多了,小朋友没有自觉性的。总裁打开手机,界面是俄罗斯方块。自己明明才打到100关,怎么这么一会儿,通到了300多关了?
果然,女儿双商奇高。
她和您一样,打不过去。小职员站了起来,还有点高兴,挂着一脸终于可以花钱的表情。
你帮她打的?总裁心里一动,想不到狗男人这么聪明。
我氪金了。小职员说。
总裁忍了又忍,指着沙发上那个双肩包。背上,现在和我去公司,没早饭吃。
哦。小职员悄悄和女孩摇手说再见,拎起包往身上一背。
女孩愣了一下,哇一声扑过去,抱住了小职员的膝盖。妈咪!
总裁也一愣,随即有很不好的预感。果真,在自己旁边的狗男人一个撇嘴,恨不得也哇一声,抱住自己这身手工定制高档西服,又哭了。
第7章狼狗篇1620
16.
男人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都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少年的,亲得毫无章法、乱七八糟。他想用手遮挡脸,怕少年看出近距离下的眼尾纹,可少年又扑过来,用一件外套罩住了他们不见人的秘密,在底下酝酿粘稠的触碰。
少年又扑了上去,很高兴,因为自己学得很快。
他急于求成,要用自己的表现赢得男人的反应,每一点每一滴的反应都是一个精心包裹的礼物,还没拆开,但他知道这里面已经是礼物了。
不就是接吻吗?不难。
少年放下手,外套直接软在他们的头顶,搭在他们坚硬的肩膀上,只是一件普普通通的运动外套,少年已经开始幻想给男人披个白色的婚纱。
要半透明的,长长的,盖住男人的脸。他才发现,自己对男人早不是那么简单,他也想要做那些事,做那些在床上的事。
他都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目光已经跟着男人走了。或许是17岁时看着男人傻乎乎得独守空房,还跟着什么养生视频泡脚,把脚踝泡得红红的。
是男人给自己开高中家长会的时候?还是男人开车送自己上学,下车前温柔提醒的那一句小心车。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
别!男人察觉到少年的手过来了,想要躲,后背贴上电梯间冰凉的墙壁。他的身体已经快要破了,是被少年的两只手用力、亲自揉坏的宣纸,要破了。他坐着,两腿中间跪了一个高中生,死搂着他。
身体撞到一起,男人只能仰着头去接,腰都快被捞得折断。他急促地喘,只接触了嘴唇,可感觉浑身上下都要红了。
少年聪明,已经学会了吸吮,从男人的回应里面学到的。他使劲揉男人的肩头,拽他衣服,还掐了下男人的腰。没有多少肉的身体,让他暴躁地想念又有点恨。
他一会儿觉得是男人把自己带坏的,用这么多年的相处给自己下了迷魂药,又觉得自己吻得不够完美,应该再深点,要不就轻一点。
然后又觉得男人不反抗了就是暗示,他勾引自己。最后立刻使劲地吸他的上嘴唇,报复男人,怪男人的吻技那么好,连回应都很熟练。
都不知道亲了多久,嘴巴黏着嘴巴,少年把男人的身体亲得直晃,他喜欢男人的回应,当男人心甘情愿把舌头送进自己的嘴里,触碰到自己的上牙膛时,少年听到脑袋里砰一声,就炸了。
长时间的接吻后,是一段沉默又高亢的对视。
男人像个不好意思的女孩子,明明是自己的便宜被人占了,他还觉得是自己有错在先。少年只顾得喘气,第一次接吻,竟然有点耳鸣。
你耳鸣了吗?他还问男人,又破坏气氛,又真挚。
男人不知道该不该点头,确实耳鸣了,是轻微缺氧,他很熟悉。可他不想回答的时候,少年就把脸对过来,和做了很难的数学题后急于显摆的急切一模一样,要问自己有没有被亲得呼吸困难。
就这一个动作,男人已经笑无奈了,仿佛预见少年在床上,也要黏糊糊地问你舒服了吗,把所有破坏情调的雷区全部笨笨地踩一遍。
最后男人只能点点头,不点头的话,他怕少年不让他起来。他们不再亲了,只额头摩擦相互看着,男人还是会躲眼神接触,像一条柔软的河,见到坚硬的岩石就自动躲开,还不自量力地以为自己会把石头磨坏了。
直到电梯门被维修工猛敲,少年才舍得拉男人起来。他膝盖都跪疼了,可是也比不了底下难受。
直不起腰,少年可算知道什么滋味了。
好在电梯里很暗。
他怕底下支起来的帐篷把男人吓着,以为自己是大色逼,但又想找个角度让男人看见,别让他误以为自己不行。
好不容易从电梯出来了,男人也没看到他,少年跟着进了屋,有了一次接吻的经验,他就想要再来一次。可男人进厨房做饭都不让他跟着了,吃完饭还把他轰走。他问能不能留下来睡一晚,男人一边给他盛甜汤,一边说不行。
不行。少年像泄了气的小狗,趴在餐桌上。
17.
少年觉得,自己多求求男人,今晚一定可以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