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老婆你坐稳了,千万别摔着啊。小职员扶着他的腰,做足了挨打的准备,我高考真是410没骗你。我那天早上
那天早上?那天早上你不是奔向你最爱的高考考场了吗?总裁捏住他的下巴,狠狠捏,就因为去参加高考,狗男人跑了。
是,我是去了,但是我小职员下巴生疼,做足了今晚要跪的准备,但是我迟到了,离规定时间差了几分钟,考场关门了,监考官没让我进。
你总裁恍惚了一下,好嘛,还迟到了。
上午理综那一科。小职员扒着总裁的皮带,300分,我没考。
作者有话要说:
总裁:暴躁美人,在线揍狗。
第89章狼狗篇82
男人刚把钱包拿出来,少年的手就伸过来了,不止是等着他拿钱,简直是抢,从他手里抢过用了十年的钱包。
你干什么?男人笑他急躁,都说了给你钱了。
你不早说,老婆可不能跑了。少年赶紧翻钱,钱包很旧了,但是能看出来是精心保养的,只旧不破,钱包用这么久啊?
嗯,不愿意换,用习惯了。再说我这些年也没有什么机会出去花钱。男人说,看着少年在自己面前翻来翻去。
早说啊,我再送你一个钱包好了。少年那股不高兴的劲儿又涌上来,妈的,敢情老混蛋找了个免费伴侣,连个钱包都没买过。想当年,他可能也是用同样的方法把自己妈妈给迷惑住了,这他妈凤凰男真可怕,吸人血不吐骨头。
等你以后上班赚钱,再给我买。男人点着头,快快答应着,状态是一个处于恋爱关系的人急于看到新礼物。这感觉太美好,让他上瘾,不在乎送什么,送什么都可以,哪怕明知道送鞋的寓意不好,他也愿意一双双穿给少年看看。
只是他没想到,少年会全部给自己买,像宠一个任性的孩子。
买了多少双啊,我不记得了。少年急于拿钱,生怕迷信灵验,算了,我拿两张整百的,肯定够,剩下的就当下一次的钱,反正我还送呢。这个牌子买完了,换个牌子再买。
不用,我又不是蜈蚣精。男人心疼他的钱,那可是孩子妈妈给他留下的保障。
我想送啊。少年把两百块一卷,塞进裤兜里,钱包也没还,塞自己书包里,这大概就叫父债子还,老混蛋欠了男人太多礼物,自己都他妈给补上。这时眼前一亮,是闪光灯的亮度,男人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大手已经挡住了他的眼睛。
帅哥穿这么时尚,拍张街拍吧?我们有直播号的。拿着大炮的人说。
不拍,再拍急了啊!少年没好气地怼回去,让他妈你拍了吗?肖像权懂不懂?
那人悻悻地走了,少年的手在男人脸上罩了半分钟才拿下来,带他从偏僻的小道离开广场,像一个经纪人拉着自家的艺人躲开了狗仔队,小心,偷摸,雀跃万分。
离开商业街,他们直接打车回家,今晚答应姥爷和姥姥一起回家吃饭。只有在面对他们的时候,少年才会稍稍收起一些嘚瑟劲儿来,老老实实的,穿着校服回去洗脸。
洗脸冲凉水,少年故意用手指上的水往男人的脸上弹,挤着他和他闹。现在自己男朋友默默无闻,明天之后,整个节目组和评委老师们都会知道他的存在,和他气势磅礴的归来。
你一会儿先上楼陪他们,我看看书再去。快到下午六点,少年和男人一起倒在床上,掀开男人的T恤,趴在他微凉的肚子上说话。
也行。男人摸着他的头发,两个人都洗过澡,身上用了一模一样的廉价沐浴液,透着快捷酒店特有的香,那这样吧,你好好复习,我去楼上做饭,等你上楼之前给我发个信息,我下来接你。
行,你一定记得接我啊。少年咬着男人又薄又白的肚子,一口一口留下痕迹轻微的小牙印。
接,你别闹,接你。男人摸着他的后脑勺,小学就这样,再和自己闹脾气,下车前一定会别别扭扭地提醒自己,一定记得接他放学。
还是在那家果蔬超市购物,少年陪着男人走到院门处才分开。男人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就知道少年的嘴又馋了,想要吃哪几道菜。
真是小孩儿,吃了几天外卖就惦记吃好的。男人拎着菜,按了开门的对讲机,等他从电梯下来,老人已经等在电梯门口了。
小老师您好啊。姥姥亲自来接,好几天没见面了,我外孙没给您添麻烦吧?
没有,没有,他表现很好,很乖。男人脸一低,跟着老人进屋了,心里暗暗打颤,哪里敢让老人知道她的外孙刚刚给自己花了大钱钱。
我就知道他很乖,他是个乖孩子,长大了就会变乖。姥姥看外孙有亲情滤镜,开了门,朝屋里喊,老头子快来接一下。
来了来了。姥爷健步如飞地走出来,一见到小老师,还特意往门外多看几眼,老师您好,辛苦您了,快请进。
您好您好,不辛苦,我顺手买了些菜,他还有几套卷子没做完,等到男人还没说完,刚拎完塑料袋的手被老人抓住,拉着他往前走。
小老师你来,你来。姥姥热情地拉他的手,在她眼中,小老师还是个孩子。男人被长辈往前带,在客厅中稍走了几步,发现整间屋子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空间中大面积的留白填上了一块,客厅当中最空的靠窗处,放了一架钢琴。
这个是我女儿的,一直放在她房间里,我老头子不知道怎么了,终于请工人拿出来,见见光。她拉着小老师,也是拉着一个天赋很高的学生,我一高兴就话多,你不要嫌弃,等你以后不忙了我来教你唱歌,来,弹弹。
都被拉到钢琴前面了,男人的手却像被烫,咻地收了回来。这我可以吗?
可以啊,只不过没来得及调音,早就不准了。姥姥握住男人冰凉的手往钢琴键放,钢琴老了些,你弹弹。
男人用指尖抚摸黑键,再滑到白键上来,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手指头不敢往下按。以前那栋别墅里也有一架钢琴,自己从没敢碰过。其实我没学过多少,我不会。
不会可以学嘛,你节奏感好,比我外孙好多了姥姥重操旧业,找到一个可以带的门生,突然看到了小老师放在琴键上的手,呦,这是怎么弄的?
啊?男人再一次飞快收回右手,虚虚攥了个拳头,把尾指藏在其他指节的后头,没什么,以前不小心骨折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还严不严重?姥姥戴上老花镜,给我看看。
不严重。男人犹豫了一下,屋里的灯光太充足,让他将手伸了过去,展开,伸出了那一根明显弯曲的细长尾指,我已经好了,没有什么可严重的。
宾馆的房间里安安静静,少年还真的掐表写了一套英语,除了听力。等他对完答案给自己判完卷子,整理了阅读理解的迷惑选项,刚好到去取奖杯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