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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放方才确实痛恨自己无法克制的念头,踏出雍庆宫时,也确实叫了侍卫,可是还没等板子打到身上,他就后悔了。

心中默默思量着,他也没做什么令人发指的事,为何要如此自损?

如今皇上不举,不能与后宫妃嫔厮混,大好机会就摆在眼前,他该一刻不离地跟在皇上身边才对,怎么能在这时候退缩。

打定主意后,索性钻进冰水里冷静片刻,降一降身体里的邪火,又火速赶了回来。

听出夏治话中的揶揄,林放反口问道:“不知臣犯了何罪,皇上要责罚微臣?”

夏治本想看他笑话,没想到反被人堵住话头,他盯着林放还在往下滴水的头发,冷哼一声:“你先前说替朕找了好药,要朕赏你,接着。”

说着从身后将《中庸》抽出来,直接摔到林放脚边。

“这可是好东西,爱卿要仔细揣摩,千万不可辜负了朕的一片心意。”

夏治有意从他脸上看到些羞愤或者恼怒的神情,好出口恶气。

不成想林放恭敬地将《中庸》捡起来,当着他的面就翻开了封面,一本正经道:“此书乃是孤本,臣记得当初与皇上一同翻阅时,皇上同臣说了好些体己话儿。”

“什……什么?”夏治险些被口水呛到,“胡说,朕怎么不记得?”

他现在可是拥有原主的所有记忆!

“大概是皇上当时喝了酒的缘故。”林放说着朝外面喊道,“福秀,上桂花春。”

福秀很快将桂花春呈了上来,这是去岁秋天收集的桂花伴着冬天收集的初雪酿成的清酒,芬芳馥郁,香气扑鼻。

“臣敬皇上一杯。”将酒杯臻满,递给夏治一杯,林放微微眯起眼睛望着他,心中早已打起了如意算盘。

夏治有点馋,想尝尝味道,二话不说就喝了一杯。

这酒度数不高,不怎么辣,倒是带点甜味,喝起来跟饮料差不多。

“臣方才想起来一个诊治的好办法,待皇上喝满三杯,臣便可以动手。”林放将空杯臻满,在夏治面前摆了个诱饵。

夏治立刻上钩,后面两杯都不用林放催促,他自己就稀里糊涂一口闷。

夏治这人酒量不行,还容易上脸,三杯酒下肚,便脸色通红,神志不清,晕晕乎乎地软倒在床上,酒杯掉在地上,发出“叮”一声脆响。

这声脆响仿佛一个信号,在林放胸口轻轻敲击,如同拨动惊涛骇浪的那一根琴弦,将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持瞬间粉碎。

林放抿着唇,幽深的目光牢牢锁在夏治身上。

“爱卿……来……再喝……”

夏治的声音早已含混不清,糊里糊涂抓住了他的衣袖,扯在手掌心左右摇摆。

“皇上,您醉了。”

林放一手扶着夏治的肩膀,将他拖到床榻中央,一手抓住《中庸》放在被子上,从容地翻开最后一页,不过看了两眼,就直接将书本朝地上一扔。

“此书甚好,皇上既然赏给微臣,臣定然不负重托。”

林放小心翼翼地解开夏治的衣衫,喉结随着指尖的动作微微颤抖,仿佛不是在解开别人的衣裳,而是在剖他自己的心,剥开了皮肉骨,所有悖逆的、放肆的想法暴露在这幽暗的夜色里,令人一寸寸沉迷、坠落。

方才浸在冰水里,林放的身体还是冷的。

冰凉的指尖碰到脆弱的部位,夏治立刻打了个哆嗦,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侧身躺在床上。

“皇上,放轻松。”

林放随手扯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将夏治半搂在怀里,贴在他耳边轻声低喃,一只手稍显生涩地覆盖住他那柔软的部位。

或许是身后慢慢传来的热气令人心安,夏治被这微弱的声气蛊惑,果真放松脊背,缓缓舒展身体,如同掉落滚烫开水中的一片茶叶,被那炙热的温度笼盖住,卷曲的褶皱开始舒展,延伸。

林放克制着不断涌动的焦躁情绪,全部心神都放在夏治身上,看他随着自己的动作或皱眉或低吟,指尖每次动作,都能让身旁的人发出细微的声音,像梦呓,更像困在梦境中快活的□□。

“舒服吗?”林放的唇抵在他耳畔。

夏治的睫毛颤了颤,奋力地想睁开眼睛,却只觉得一阵徒劳。

他置身于一片水深火热中,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身体被人操纵,让他心底涌出莫名的恐慌,仿佛为了找到什么依靠,手掌便抓住了一只手腕,却又不舍得对方带来的快乐,迷迷糊糊间,胳膊便随着他一起动作起来。

事毕。

林放满身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打湿,向来含着笑意的脸上满是餍足,仿佛得了无边的趣味。

拿起一旁的绢布替夏治清理好身体,这才从床榻上退下来,将地上的《中庸》捡起来放回抽屉里,转身出了门。

夏治喝了些酒,这一觉睡得越发沉,睁开眼时天色已经大亮,着急忙慌地下了床:“福秀,你怎么办事的,这都什么时辰了?”

要是上朝迟到了,林丞相又要对他吹胡子瞪眼。

“皇上――”福秀屁滚尿流地跑进来,缩着脖子战战兢兢道,“昨日里皇后娘娘下了旨意,说是……说是……”

福秀不敢说出那番大逆不道的话,夏治却瞬间明白过来,顿时泄了气,一屁股坐回床上。

昨日跟皇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皇后直接说他以后都不用上朝了,好好在后宫里头呆着,跟他那些莺莺燕燕鬼混。

皇帝做到他这个份上,也真够可怜的,连赖床都没办法抚慰他受伤的心灵。

不过很快,夏治发现了一件更严重的问题。

昨天夜里替他擦拭身体的绢布就扔在床头,夏治本以为昨夜做了一场春梦,此时将那绢布拿到鼻尖一闻,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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