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见顾筱婉的身旁放着一张与自己一样的请帖,劈手拿过来一看,烫金的几个字,时间地点与自己一模一样,气的谭玉书将东西往地上一砸,怨恨地道:“这舒敏果真是阴魂不散,不达目的不罢休!来使这招!”
那烫金的字上,赫然写的是安平县主四个字,看来,那舒敏早就调查清楚了自己的所有信息了。
顾筱婉弯腰,将那请帖捡了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
这请帖以后还要有用的,可千万不能弄脏了,不然那个舒敏又不知道要使什么幺蛾子了。
于是,顾筱婉将请帖,重新丢在了桌子上,看着谭玉书那气的火冒三丈的样子,宽慰道:“别生气了!”
“姐姐,这人心思歹毒,她想要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成的!这几日,她一点动作都没有,我内心里还以为她不计较了,看来,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谭玉书愤愤地道。
顾筱婉听谭玉书把舒敏比成是狗,噗嗤一笑。
“姐姐,你要去吗?那个明都郡主分明就是不安好心!”谭玉书满脸的担忧。
“我能不去吗?”顾筱婉笑着反问道:“那个明都郡主明显就是朝着我来的,你我要是不去,那不是故意去招惹她嘛?”
“那究竟该怎么办?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谭玉书恨恨地道,除粒忧顾筱婉之外,都是对舒敏深深地憎恶。
“你别气了,你到时候不也要去的嘛?到时候我就紧紧地跟着你,哪里都不去,宴会一结束,咱们就回来,你看行不行?”
“姐姐,我先提前跟你下,这个明都郡主真不是个善茬,她身边的丫鬟都是明王府的死契,都是màishēn给了明王府的,在舒敏身边待的丫鬟,时间最长的不会超过三年,换了之后,前面的那个就无缘无故地不见了。”谭玉书担忧地问道:“那明王府里的人,都怕极了这个郡主,有人曾经过,这个郡主比恶鬼还要恐怖,以前她身边有个丫鬟,就是跟别人了一句待在她身边整日里都是神情紧张,正好就被她听到了,你知道舒敏做了什么事吗?”
谭玉书一脸的惊恐,似乎在听到那件事情的时候,整个人还是觉得不寒而栗。
“做了什么?”
“她命人把那丫鬟所有的经脉全部封死了!”谭玉书打了个颤:“那丫鬟就慢慢地不能动了,浑身上下都疼,听疼的每都叫,那舒敏就让人割了她的舌头,最后那个丫鬟肿的跟石头一样,就这么活活的给扎死了,听后来有人去抬尸体,轻轻地一碰,那丫鬟的身体上到处都流黑臭的血!听那些人,从来没见过有人死的那么惨的!身上跟破洞了一样!”
谭玉书完,还觉得心有余悸,拍拍胸脯,后怕地道:“这个舒敏,别看着长的好看,像是一朵鲜花一样,可是这饶心啊,比那墨汁还要黑!”
顾筱婉听后,也是吓了一跳,这人想出来整饶方法还真的是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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