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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出道的职业赛车手——星期十(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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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片刻,兰珩道:我想对他好。

对一个人好只能说明你善良,不是所有的喜欢都是爱情。

兰珩又说:我只想对他好。

那你这句话就太不对了,你不想对爸爸妈妈好吗?当然也想。你路边看到流浪狗,你也会想对它好,你说的只想,其实只是你以为。你仔细想想,其实你对很多事物都很好,根本没有只想一说。

兰珩还说:我想把能给的,都给他。

不等兰纪继续纠正,突然,他升起了警惕之心。

兰纪目光逐渐变得犀利:给我看看你的存款。

兰珩:

听到这里,简行也替兰珩捏了把汗。

就兰珩怒刷百万礼物给主播的行为,兰珩他爹知道了,肯定要把兰珩按在地上锤。

如果简行知道自己的儿子这样,肯定也气得不行。

心中替兰珩着急,原来简行是想着,让兰珩记个教训,没想到,兰珩得挨他爹教训了。

因为着急,简行又往拐角处蹭了几步,虽然只是几厘米的前进,却成功进入兰珩的视线区域,被兰珩的视线捕捉到。

来不及傻眼,简行下意识想拔腿就走。偏偏小腿肚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感觉,让简行头皮发麻。

简行下意识想踹,又硬生生忍住了,定眼一看,原来是条阿拉斯加犬。

阿拉斯加犬系着绳子,正被服务员拽着,她一脸歉疚地看着简行:很抱歉先生,是我的疏忽,您没事吧?我们这边有更衣室,如果您有需要的话

简行道:你继续忙吧,我没什么事。

就是被狗舔了几口。

察觉到这边动静,兰纪箭步走来,看到这狗就来气。他恶狠狠地瞪着阿拉斯加:真想把你剁了吃狗肉。

要不是因为这只傻狗,他女儿也不会不谈男朋友。

阿拉斯加显然有些怕兰纪,但看到兰珩可就精神了,疯了似的往兰珩这边钻。

兰纪抬头看到简行,顿时面色一变:原来是你啊。

简行迷惑,兰珩他爹怎么会认识自己?

看到简行,兰纪可就窝火了。就是这人,当众把他儿子扯走,还戳戳点点、指手画脚,一点都不给他儿子面子。

没礼貌的家伙。

兰纪端着面孔道:你就是兰珩那队友吧?之前去车队没见到你,我还有些遗憾。这会儿见到了,有件事我必须和你说清楚。

简行:?

兰珩只是看起来好欺负,他脾气好,不代表我们脾气也好。他绝对不是你能够随便欺负的对象。兰纪严肃道,但你的年纪也不大,年轻人血气足,我能够理解。但是一些小问题小摩擦,能动口就别动手,你之前揍兰珩的那两次,我没办法当不知道。

兰珩拧眉道:他没揍我。

兰纪给了兰珩一个淡定的眼神,好像是在说,你放心,你爹给你撑腰。

叔叔,您误会了。我们第一次,那是因为,练拳,真的只是单纯练拳。简行解释。

那第二次呢?

简行懵了,第二次呢?

又是这件事。

上次简行还逃过了费边的追问,这次又来。

天地良心,简行觉得自己冤得不能再冤了。他是真的什么都没干,锅一个没少背。

但也确实,他和兰珩俩人站一起,兰珩就像是个受气包。谁都不会以为简行才是无辜的人。

兰纪质问:第一次练拳,我姑且信了。第二次呢?难道还是练拳?我就想不明白了,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你下手这么狠。

简行嘴角一扯,心中那个憋屈。

简行很一吐为快,你儿子当初强吻我的时候力度也不小,把他舌头都整麻了,还咬他、摸他,挠他。真要算账的话,兰珩都该被浸猪笼了。

下意识看向兰珩,简行更加惊讶了,兰珩这个关头,还搁这儿脸红?害羞??

像是无法再忍受自家老爹对心上人的误解,兰珩的眼神逐渐坚定,像是作出某种巨大决定。

简行一看兰珩这表情就心慌,生怕兰珩把这件事告诉他爹,急忙开口道:叔叔,这件事在我们车队都传开了,当时你来车队的时候,没人告诉你吗?

当然有人告诉兰纪车队近况,尤其是关于自己儿子的一举一动,兰纪都掌握的一清二楚。

这第一巴掌是因为练拳,兰纪可以容忍。可第二巴掌,他几乎问遍了整个车队,都问不出个所以然。

兰纪道:到底是什么事这么神秘?

简行还没有编好事件,小脑瓜飞速运转筛选。兰纪已经逐渐失去耐心,兰珩见状,打算勇敢说出真相:爸,其实是我

简行忙打断:这件事闹得挺大的,别说在我们车队,在整个城市里都传来了。但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觉得这件事还是挺可怕的,但很多人觉得也还好。这件事具体细节说起来很复杂,但是背后的原因很正能量。不得不说,这事确实挺不好说的。

简行绕口令似的说了一大串,把兰纪都整迷糊了。听了半天,感觉没一句话是重点,可偏生简行一脸认真严肃的样子,让兰纪反复琢磨,莫非是自己听漏了?

阿拉斯加突然嗷呜了一声,一直往兰珩那边拱。可以看出阿拉斯加很喜欢兰珩,铆足劲儿地蹭兰珩的小腿肚

兰珩弯下腰摸了摸阿拉斯加的头,阿拉斯加顿时耷拉着舌头,一脸餍足的样子。

兰纪见状,嫌弃得不行,低声骂了句:傻狗。

转念一想,这只阿拉斯加是公狗,再一联想兰珩的性向,顿时起了鸡皮疙瘩。

拿过遛狗绳,兰纪对服务员道:我来就好。

兰纪将阿拉斯加拽远,始终保持着一个安全距离,不让阿拉斯加靠近兰珩。阿拉斯加犬见自己离兰珩远了,神情萎靡不振,像是焉了的茄子。

这件事啊,我好像听过,但我也没什么印象了。兰纪顺便往包厢里走着,丢下一句:你们年轻人慢慢聊,动口就行,千万别动手。

等到兰纪走后,简行才骤然松下一口气。不等兰珩先搭话,简行先行开口:你还真打算和你爹说,当时你是我了,所以才挨打的?

兰珩眼神微动,偏转过头,声若细蚊般嗯了一声。

耳根顺着脖颈往下是醒目的艳色,随着动作拉出一道流畅的弧度线条,如引人犯罪的存在。

盯了一会儿,简行皱着眉头,将视线转了转:你要真说了,你爹也揍你。

好像有些委屈,兰珩又说:无所谓。

这样的神情让简行联想到方才的阿拉斯加犬,落寞、委屈、难过。

你是无所谓,但是对我来说,真的很冒犯。简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的指骨抵着额,又放下,转过身正色道,你当着我的面和你父亲说这种事,会让我很难堪,这更像是一种逼我就范的行为。在Y国我确实有逼你说出心意的意思,但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想从你身上得到被倾慕的虚荣感,而是我认为,如若你真的很想表达一种情绪,你就应该要让对方知道。这样的话,也不会留有遗憾。

简行一说,就容易说多,他一想到那晚被强迫,那个炽烈的、无法阻挡的、带有野性的吻。他有些热,又觉得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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